祺霖啊别了马嘉祺河马的秘密
祺霖啊别猜了马嘉祺河马的秘密
那天下午，祺霖窝在练习室的角落刷手机，手指突然停住了。屏幕上是马嘉祺前几天录综艺的花絮片段——他正蹲在动物园的河马池边，盯着那头胖墩墩的河马看了足足叁分钟。镜头拉近时，能看到他嘴角微微动着，像在自言自语什么。
“奇怪……”祺霖把视频进度条拖回去又看了一遍。马嘉祺那个专注劲儿，不像是单纯觉得河马有趣。更让他在意的是，当晚马嘉祺回宿舍后，居然破天荒地问了句：“你们说，河马在水里是怎么走路的？”问完自己先笑了，摆摆手说“算了算了”，可眼神里明明藏着点什么。
这事儿成了祺霖心里的小疙瘩。接下来几天，他发现自己总会不自觉地观察马嘉祺。比如马嘉祺最近哼歌，总重复某段旋律，调子有点笨重又有点欢快，让人联想到——对，联想到河马在水里扑腾的样子。再比如马嘉祺的手机锁屏，不知何时换成了一张河马浮在水面、只露出眼睛和耳朵的图片。
“该不会要写首对于河马的歌吧？”祺霖趁休息时蹭过去试探。马嘉祺正拧水瓶盖子，听到这话手一滑，水洒了些在裤子上。“哎哟！”他跳起来，边擦边笑，“你这联想力够丰富的。”可祺霖分明看见，他耳根有点泛红。
秘密这东西，就像种子落在心里，不知不觉就会发芽。祺霖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来了。他想起上个月马嘉祺总戴着耳机写写画画，本子捂得严严实实；想起有次深夜路过他房间，门缝里漏出的灯光和压低的笑声。这些零碎的片段，此刻都在脑海里拼凑起来。
转折点发生在周叁的舞蹈课。中间休息时，马嘉祺靠着镜子坐下，从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本子。祺霖假装系鞋带，眼睛悄悄瞥过去。本子摊开的那页，画着个圆滚滚的卡通河马，旁边密密麻麻写满了音符和文字。最顶上有一行字被马嘉祺的手挡住了，只露出末尾两个小字：“……日记？”
“看什么呢？”马嘉祺突然合上本子，声音里带着笑，却没有责怪的意思。祺霖挠挠头，干脆在他旁边坐下：“哥，你那河马……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啊？”
马嘉祺沉默了几秒，手指摩挲着本子的皮质封面。“其实啊，”他开口，声音轻轻的，“上次去动物园，饲养员告诉我个冷知识。河马看起来笨重，其实在水里特别轻盈。它们白天泡在水里休息，晚上才上岸找吃的——光鲜亮丽的一面留给别人看，真正重要的事情，都在安静的时候默默完成。”
练习室的空调发出细微的运转声。祺霖忽然明白了什么。他看着马嘉祺把本子收回包里，动作很珍惜。那个本子里记录的，或许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，而是一个少年在喧嚣世界里，为自己保留的一小块“水域”——在那里，他可以像河马一样，沉下去，浮起来，按照自己的节奏呼吸和生长。
“所以别猜啦。”马嘉祺站起身，拍了拍裤子上的灰，伸手把祺霖也拉起来。他的眼睛亮亮的，像河马潜入水面前，被阳光照到的瞬间。“有些事说出来就没意思了。就像河马的秘密，它自己知道就好。”音乐重新响起，他们走向练习室中央。祺霖不再追问，只是忽然觉得，每个人心里或许都该有片这样的“水域”，藏着点不为人知的、让自己感到轻盈的东西。
后来祺霖也养成了个小习惯：每次感到压力大的时候，就会想起那头只露出眼睛和耳朵的河马。它在水里是什么姿势呢？是惬意地漂浮着，还是坚定地朝着某个方向游去？他不知道。但这份不知道，反而让他觉得安心。毕竟有些秘密的存在本身，就足够美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