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美色图.肠辞尘
欧美色图.肠辞尘：一个网址背后的寻常夜晚
老张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，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，明明暗暗的。隔壁传来电视剧的对白声，有点吵。他往后靠了靠，办公椅发出熟悉的吱呀声。手指在键盘上停了一会儿，最后还是敲下了那个他隐约记得、又从同事闲聊的只言片语里拼凑出来的网址。
屏幕跳转，加载的圆圈转了又转。他忽然有点莫名的紧张，像很多年前在街角录像厅门口张望。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，他心里嘀咕，无非就是些图。成年人嘛，谁还没点好奇心。页面弹出来，花花绿绿的缩略图挤在一起，各种标题看得人眼花。
他随手点开一个。网速不算快，图片一点点从上往下加载出来。金发，碧眼，很标准的“欧美风”。看了一会儿，他忽然觉得没劲。倒不是说图不好，就是……太直接了，直接得有点乏味。像喝一杯糖放多了的廉价饮料，第一口觉得甜，后面就只剩腻。
老张切回了常看的新闻网站。国际局势，油价涨跌，社区通知。刚才那个网页被他最小化，丢在了任务栏一角。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，那时要搞到点“刺激”的东西可不容易，得托人找光盘，还得藏着掖着。现在倒好，一个网址，一点就开。太容易得到的东西，好像也就没那么金贵了。
夜深了，他准备关电脑睡觉。鼠标移到那个最小化的窗口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点了关闭。弹窗跳出来，用夸张的字号推荐着“更多精彩”，他看也没看，直接点了右上角的叉。这类网站嘛，总是这样，用更刺激的预览图勾着你不停点下去。他知道这个套路。
躺在床上，他一时没睡着。脑子里过电影似的，一会儿是那些色彩饱和度很高的图片，一会儿是明天要交的工作报告。最后定格在儿子小学毕业照的笑脸上。他翻了个身，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，慢慢被睡意淹没了。
第二天上班，午休时几个年轻同事又在挤眉弄眼地分享什么“好站”。见他路过，还开玩笑问“张哥有没有珍藏”。他摆摆手，笑骂一句“去去去，干活去”，端着茶杯走开了。回到工位，他看着电脑，心想，那个网址，他大概不会再特意去搜了。不是觉得不好，就是……没必要了。那种感觉，就像偶然路过一家霓虹灯闪烁的店铺，瞥一眼也就够了，不会总惦记着要进去。
互联网太大了，像个应有尽有的集市。像“欧美色图”这样的站点，不过是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。有人会驻足，有人匆匆走过。老张觉得，自己大概就是那个看了一眼，然后继续往前走的人。日子嘛，还是柴米油盐实在。屏幕里的那些光影，关掉电脑，也就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