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挨操片电影
女儿挨操片电影
老张最近总觉得不对劲。女儿小雅才上初中，放学回家就把自己关在屋里，手机屏幕亮得晃眼。有天他倒垃圾，瞥见女儿匆忙锁屏的瞬间，屏幕上闪过几个扎眼的字。夜里他翻来覆去，那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，烫得他心口发慌——女儿挨操片电影。
这念头一起，就再也压不下去了。老张蹲在阳台抽了半包烟，脑子里乱糟糟的。现在的网络环境，孩子们随手一划，什么妖魔鬼怪都能蹦出来。他想起上个月家长会，班主任欲言又止地说“要注意孩子接触的信息”。当时没多想，现在咂摸出味儿来了。
第二天吃早饭，老张装作随口问：“小雅啊，最近都看什么电影？”女儿头也不抬：“就同学推荐的呗。”勺子碰着碗边叮当响。老张喉咙发干，那句“你是不是看了不该看的”在舌尖打转，最后咽了回去。他怕问出口，父女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就捅破了。
这事儿成了老张的心病。他开始留意女儿的手机通知，偶尔经过房门听见压抑的笑声，心里就咯噔一下。有回在单位，隔壁工位的小年轻戴着耳机笑，他无意间瞟见屏幕一角，血呼啦擦的画面让他手一抖，茶水洒了满桌。同事打趣：“老张，至于吗，就是个恐怖片剪辑。”他勉强笑笑，后背却冒冷汗——要是小雅看的也是这类东西呢？
周末大扫除，机会来了。女儿去补习班，手机忘在沙发上。老张盯着那黑色外壳，像盯着一颗定时炸弹。他想起女儿六岁时，举着风车在公园跑，辫子一跳一跳的。现在那孩子和这部手机之间，隔了多少层他看不透的迷雾？
指纹锁是打不开了。老张坐下来，把手机轻轻放在茶几上。他突然意识到，自己真正害怕的或许不是那几个字，而是女儿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，跌跌撞撞地长大。网络世界像个巨大的迷宫，孩子手里没有地图，他这个当爹的，连入口在哪儿都找不着。
晚饭时，老张清了清嗓子：“爸最近学了个新词，叫‘信息鉴别’。”小雅从碗里抬起头，眼睛眨了眨。他慢慢说：“就是说啊，网上有些东西，包装得花里胡哨，其实里头是烂的。得像挑西瓜那样，不能光看贴的标签。”女儿“哦”了一声，继续扒饭。但老张看见，她耳朵慢慢红了。
那晚老张没睡，在书房查了半宿资料。他搞明白了，那些乱七八糟的影片链接，经常伪装成普通视频，弹窗广告一点就跳转。关键是，很多孩子出于好奇点进去，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。他揉揉发酸的眼睛，想起自己小时候，在录像厅门口探头探脑，被父亲拎着耳朵拽回家。时代变了，陷阱从街角搬到了屏幕里，可孩子的好奇心，几十年都没变。
后来老张做了两件事。一是给女儿手机装了款家长监控软件，不是为偷看，是为拦掉那些自动弹出的垃圾信息。二是每周五晚上，变成家里的“电影之夜”。他让女儿选片子，一起看，看完瞎聊。有回看到某个镜头，女儿突然小声说：“爸，这种网站我们班有人分享过。”老张心里一紧，面上却松着：“那你怎么看？”女儿撇撇嘴：“假得很，特效五毛钱。”他笑了，笑着笑着鼻子有点酸。
如今小雅手机里还是会跳出各种推送，但她会皱着眉划掉，嘴里嘟囔：“又是标题党。”老张在一旁看报纸，从老花镜上边瞄女儿一眼。他知道迷宫还在那里，但至少，他给了孩子一盏小灯。这灯不算亮，可能照不了多远，但足够让孩子看清脚下，不会平白摔进那些挖好的坑里。
阳台上的烟灰缸早就洗干净了。老张现在改养多肉，那些肥厚的叶片在夕阳下泛着暖光。他想起那个让他失眠的夜晚，想起那七个惊心动魄的字。其实哪有什么“女儿挨操片电影”，有的只是一个父亲发现孩子长大时，那种笨拙的慌张。网络世界真真假假，可当爹妈的那份心，再真的特效也演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