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日插夜夜操狠狠干
日日插夜夜操狠狠干
老张把锄头往地里一杵，腰杆子挺了挺，望着眼前这片黄土地，咧开嘴笑了。这笑里头，有股子说不出的劲儿。旁边路过的年轻人瞅着他那架势，半开玩笑：“张叔，您这天天跟土地较劲，日日插秧，夜夜操心，干得也太狠了吧！”老张抹了把汗，回了一句：“庄稼活儿，不狠狠干，它能给你好脸色？”
这话听着糙，理儿却不糙。老张的“日日插”，可不是随便比划。啥时候下种，啥时候灌水，哪块地缺肥，哪垄苗有虫，他心里跟明镜似的。每天天不亮就下地，那秧苗插得横平竖直，间距分毫不差。他说，这就跟伺候人一样，你得懂它的脾气，顺着它的性子来，但又不能全由着它。你得“插”得准，“插”到地方。
光“日日插”还不够，老张的“夜夜操”那份心，才是真功夫。晚上别人看电视扯闲篇儿，他蹲在院里头，对着天气预报琢磨，盘算明天的活儿。担心半夜来场急雨，担心后半夜降温。有时候睡到一半，猛地想起白天哪块田埂好像有点渗水，“噌”地就坐起来了，恨不得打着手电就去看看。老伴儿总说他，心全挂在田里头了。这份持续的操心，看不见摸不着，却丝丝缕缕都缠在收成上。
说到“狠狠干”，老张有他的理解。不是蛮干，不是光使傻力气。夏天顶着毒日头给水稻除虫，他配药、喷洒的时间点卡得极准，他说这时候“狠”一下，就能省去后面无数麻烦。秋收抢粮，那是跟老天爷抢时间，全家老小齐上阵，那才叫真正的“狠狠干”，汗珠子摔八瓣，粮食进了仓，心里才踏实。这种“狠”，是对时机的把握，是对关键环节的不留余力。
村里也有人笑他，现在都讲轻松赚钱，谁还像他这样“傻干”？老张听了，也不争辩。他就认一个死理：土地不骗人。你流了多少汗，用了多少心，下了多大劲儿，到季节了，它一粒不少地都还给你。那些图省事、偷懒的，收成时候的瘪谷子、少分量，就是最好的答案。这份事业，容不得半点花架子。
看着金黄的稻浪，老张觉得，这日子就是这么过来的。一天天重复的“插”，一夜夜持续的“操”，关键时刻的“狠”，看起来平平无奇，甚至枯燥。但正是这点点滴滴的积累，才有了秋后沉甸甸的收获。这大概就是生活最朴素的道理，也是他这片土地上，最真实的“事业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