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田站街快餐约学生,和田学生快餐约见
那天傍晚路过西桥头，老张骑着电动车突然停在我跟前，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：“知道现在学生都上哪儿找零花钱不？就那个和田站街快餐约学生的地方...”他朝对面巷口努努嘴，几个穿着校服的年轻人正蹲在路灯下玩手机。
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，心里咯噔一下。那些孩子看起来顶多十七八岁，校服拉链敞开着，露出里面时髦的罢恤。有个染栗色头发的女孩不停看表，像是在等什么人。晚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，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让人想起学校走廊里抱着课本的普通学生。
巷子里的暗流
“这事说起来挺揪心的。”老张把车支在路边，掏出烟又塞回去，“我侄女同学上个月就被卷进去了，说什么兼职来钱快。现在这孩子手机里都传什么和田学生快餐约见的暗号，家长还蒙在鼓里。”
巷子深处有家奶茶店亮着粉紫色霓虹灯，门口聚着叁五成群年轻人。乍看和普通奶茶店没两样，但仔细瞧会发现，他们互相不打闹，只是沉默地刷手机。偶尔有汽车缓缓驶过，车窗降下条缝，很快就有人小跑着凑过去。
穿格子衬衫的男生从奶茶店后门钻出来，警惕地四下张望。他肩上挎着运动包，看款式是附近职高的统一装备。有个戴鸭舌帽的中年人往他手里塞了什么东西，男生捏了捏厚度，迅速拉开背包拉链。
这样的场景在城市的褶皱里悄悄发生。那些本该在教室刷题的身影，现在却游走在灰色地带。他们用青春换取即时收益，像在走危险的平衡木，稍有不慎就会跌进深渊。
老张说见过最让人心酸的，是个戴眼镜的男生蹲在马路牙子上数钞票，数完突然把脸埋进膝盖。可当手机铃声响起，他又立刻换上轻快的语气：“妈，我在晚自习呢...”
夜幕下的交易带着某种仓促的仪式感。快速碰头，快速交接，快速分离。每个人都像被无形的手推着走，来不及思考对错。有个扎马尾的女孩在冷风里搓着手，她面前的煎饼果子摊主不时帮她望风，两人眼神交汇时流露出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这种地下经济像藤蔓般缠绕着校园围墙。有些孩子最初只是想要最新款球鞋，后来变成要还网贷，要凑生活费，要支付突如其来的医疗费。欲望和困境把他们推向这条捷径，而这条捷径的尽头，往往是一片迷雾。
路灯突然闪烁了几下，那群学生像受惊的麻雀四散开。染栗色头发的女孩钻进辆黑色轿车，临走前还把校服外套反穿成普通夹克。这个熟练的动作让人心里发沉，她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。
我想起班主任曾经说过，孩子们闯世界的方式总是莽撞的。他们还不懂得计算代价，总以为能随时抽身而退。可是有些泥沼，一旦陷进去就越挣扎越深。
霓虹灯牌在夜色里明明灭灭，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老张终于点燃那支烟，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暗，像叹息的标点。我们都没再说话，只是看着对面巷子里的年轻身影，在城市的夹缝中渐渐模糊成一片斑驳的色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