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津寻女性共度一宿
深夜的津城,霓虹灯在湿润的空气中晕开一片朦胧。老陈蹲在马路牙子上,手里的烟快烧到指尖了。这已经是他连续第七天在这个街角发呆。手机屏幕忽明忽暗,那个熟悉的界面又跳了出来——津找个女人过睡一晚。
说来也怪,明明是个繁华的都市,可当你真想找个能说说话的人,反而比登天还难。老陈不是那种爱瞎混的人,可自从媳妇带着孩子回了娘家,这八十平的房子突然安静得让人心慌。
深夜的便利店
街角的便利店还亮着灯,老陈推门进去要了罐啤酒。收银台后面,老板娘正低头织毛衣。“这么晚还不收摊啊?”老陈没话找话。老板娘头也没抬:“回家也是一个人,在这儿还能有人说说话。”
这句话像根针,轻轻扎在老陈心口上。他忽然明白了,自己在手机上反复搜索津寻女性共度一宿,要找的或许不只是个暖被窝的人。
冰镇啤酒顺着喉咙滑下去,老陈想起上周在相亲角遇见的李姐。当时人家问他择偶要求,他支支吾吾说“就想找个能晚上说说话的”,结果被当成了不正经。这年头,连说句实话都成了奢望。
意外来电
手机突然震动起来,是老同学大刘。“我在你家楼下,带了两瓶二锅头。”这哥们儿最近也在闹离婚,俩难兄难弟算是凑一块儿了。
客厅的茶几上,花生米配白酒,简单却踏实。大刘抿了一口酒,突然笑了:“你说咱俩大老爷们,深更半夜不睡觉,在这儿喝闷酒。”老陈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:“总比你在那些不靠谱的软件上乱划拉强。”
窗外飘起细雨,雨点子敲在玻璃上,啪嗒啪嗒的。大刘叹了口气:“其实吧,我后来想明白了,咱们在网上搜什么津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说到底就是怕寂寞。”这话说得两人都沉默了。
老陈想起媳妇在的时候,虽然天天拌嘴,可家里总有烟火气。现在倒好,连冰箱的嗡嗡声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清晨的醒悟
第二天天刚蒙蒙亮,老陈就被手机吵醒了。屏幕上显示着老家的区号,是媳妇打来的。“爸住院了,你能不能...”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。老陈一个激灵坐起来:“我马上订票。”
在回老家的高铁上,老陈盯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田野。他突然想起昨晚大刘说的话,那些在深夜里搜索津寻女性共度一宿的日子,现在想来简直像个笑话。
医院的消毒水味很浓,但媳妇看到他时眼里的光亮,比任何霓虹灯都好看。老陈握着老人家的手,突然就懂了——真正能温暖夜晚的,从来不是陌生的体温,而是那些让你心安的存在。
后来老陈还是经常熬夜,不过不再刷那些乱七八糟的网站了。他学会了视频通话,隔着屏幕看媳妇唠叨,听孩子背唐诗。手机的光映在脸上,这次是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