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白荡伦系列之子你不能这样
对白荡伦系列之子你不能这样
老张蹲在小区花坛边，手里的烟都快烧到指头了，愣是没察觉。他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条刺眼的推送，喉咙里像堵了团湿棉花。
“白荡伦系列最新款，突破伦理边界……”配图是打了马赛克却更显暧昧的封面。这已经是本周第叁次刷到了。老张的儿子，那个去年刚考上重点大学的娃娃，最近浏览记录里全是这些玩意儿。他心里那口气啊，憋得生疼。
其实老张自己年轻时也偷摸看过些不入流的小说。但那时候得去黑漆漆的录像厅，得把书藏在床板底下，心里总揣着点见不得光的羞愧。现在呢？这些打着“文学创作”旗号的内容，就这么明目张胆地、算法推着送到孩子眼皮子底下。手指头轻轻一划就进去了，连个门槛都没有。
昨晚父子俩吵了一架。儿子梗着脖子说：“爸，这叫亚文化！你懂什么？”老张一巴掌拍在桌上：“亚文化？亚文化就是教人把乱七八糟的关系当家常便饭？”话赶话说到最后，儿子摔门进屋前扔下一句：“都什么年代了，思想还裹小脚！”
老张想不明白。他不是老古板，知道时代在变。可有些东西，它不该变啊。人活在社会里，总得有条线吧？那些故事里，把背德写得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，把扭曲的关系包装成“挣脱束缚”。年轻人看了，会不会真觉得现实里也能这么折腾？
这已经不是单纯“该看什么”的问题了。老张在厂里干了半辈子质检，他认一个死理：产物不合格，会出安全事故；精神产物要是没了底线，那腐蚀的是人心里的地基。你看那些故事，把“禁忌”当卖点，把该有的情感边界搅得一团模糊。今天你觉得是看个热闹，明天潜意识里，是非对错的那杆秤，准星可能就偏了。
更让老张后背发凉的是那种“合理化”的过程。一个系列接一个系列地出，温水煮青蛙似的。看多了，人会不会麻木？会不会觉得，哦，原来人与人之间可以这样随意越界，原来忠诚和专一反而是“落伍”的？这种价值观渗透，悄无声息，可比直白的说教厉害多了。
他想起儿子小时候，摔倒了会自己爬起来，说“男孩子要坚强”。现在儿子眼里时常有种让他陌生的烦躁和虚空。老张不敢全怪这些“系列”，但他总觉得，这些天天喂给孩子的精神零食，怕是在里面添了不该有的东西。
老张掐灭了烟，站起身。他得再跟儿子谈谈，但这次不能吵。他想告诉儿子，爸不是要锁着你的思想。你有探索的自由，但自由不是往悬崖边上跑。那些故事里轻飘飘抹掉的伤害，在现实生活里，都是砸在地上能听见响、能看见血的。
他想说，人之所以为人，是因为心里有条线，知道什么能碰，什么不能碰。这叫敬畏，也叫自重。那些把伦理框架彻底拆了当烟花放的玩意儿，看着是绚烂，可炸完了，留下一地碎纸屑，风一吹就什么都没了，但你站过的地方，可能已经脏了。
老张推开家门，厨房飘来饭香。儿子坐在沙发上，没看手机，就望着窗外。老张走过去，没提那些“系列”，只是倒了杯水放在儿子面前。“明天周末，”他说，“咱爷俩去河边钓钓鱼吧？好久没去了。”儿子转过头，眼神动了动，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有些话，或许不用全说在嘴上。老张知道，对抗那些无孔不入的声音，光靠堵是没用的。他得把儿子拉回真实的生活里来，让扎实的、温暖的、有烟火气的东西，重新填满那些被虚无故事撬开缝隙的地方。毕竟，河边的风，水里鱼的拉力，父子间偶尔沉默却安心的陪伴，这些才是能扛住风浪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