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出含了一整夜的性器液体流出
抽出含了一整夜的性器液体流出
天刚蒙蒙亮，老李就醒了。不是自然醒，是憋醒的。小腹那里胀得难受，像揣了个沉甸甸的水袋。他躺在那里没动，感受着那股熟悉的、来自身体内部的压力。膀胱已经发出了明确的信号，不能再拖了。
他慢慢坐起身，动作不敢太大。这感觉，怎么说呢，有点像守着一瓶被摇晃过的汽水，瓶盖松不得，一松就得喷。他趿拉着拖鞋，一步一步往卫生间挪，心里还想着昨晚临睡前那两大杯茶水。真是，年纪上来了，这身体的“库存管理”是越来越不灵光了。
站到马桶前，他深吸了一口气。这“释放”的前一刻，居然有种莫名的、轻微的紧张感。他解开裤扣，等待那必然的“开闸泄洪”。可事情有点不对劲。开头是顺畅的，但中间却顿了一下，流得没那么痛快了，末尾还滴滴答答了好几下，总感觉没彻底清空。老李皱了皱眉，低头看了看。这感觉，和年轻时那股子利索劲儿可差远了。
他冲了水，提上裤子，站在洗手池前发呆。镜子里的人，眼袋有点重。他想起最近好像不止一次这样了，晚上起夜的次数也多了。这“液体流出”的过程，怎么变得有点拖泥带水，不干不脆了呢？他心里犯起了嘀咕。
这事儿吧，好像还不太好意思和人说。大老爷们儿，聊这个？他摇摇头，打开水龙头，用冷水抹了把脸。冰凉的水让他清醒了点。他琢磨着，这会不会就是老王头前几天念叨的，什么“前列腺”的问题？老王头说，男人到了这个岁数，多少都得注意点，那地方就像个栗子，堵在“水管”路口，它一不痛快，这“水流”自然就不顺畅。
“前列腺健康”，老李脑子里蹦出这个词。以前在电线杆的小广告上老看见，总觉得离自己很远。现在想想，那些广告说得玄乎，但这个问题本身，恐怕是实实在在摆在这儿了。它不是突然来的，是慢慢找上门的，像墙角悄悄爬上来的潮气。
他走回客厅，在旧沙发上坐下，没开灯。晨光透过窗帘缝，在地板上切出一道亮痕。他点了根烟，没抽，就看着烟灰一点点变长。身体真是最诚实的伙计，用它自己的方式提醒你：零件用久了，得养护了。那些熬夜、久坐、喝酒应酬，身体都一笔一笔给你记着账呢，到时候一块儿找你结。
老李想起儿子前阵子给他买的体检套餐，一直丢在抽屉里没去。当时他还嫌麻烦，觉得自己能吃能睡，检什么检。现在，他有点动摇了。也许真该去看看，至少图个心里踏实。这“排水系统”的事，说大不大，说小也不小，真等到完全堵死了再疏通，那可就遭大罪了。
烟灰掉了下来，他回过神来，把烟摁灭。窗外的鸟开始叫了，街上也传来了早起环卫工扫地的声音。新的一天开始了。老李决定，今天就去把那个体检预约了。不是为了别的，就为了以后每个清晨，那场“释放”能来得更痛快、更彻底一点，能让他精神抖擞地迎接太阳，而不是带着一种未尽的、黏腻的担忧。
他站起身，感觉小腹那种残余的胀感似乎还在，但心里那个决定，让堵着的那块东西好像松动了些。他知道，关心自己那点“难言之隐”，不是什么丢人的事。这“液体流出”的顺畅与否，里头藏着的，是一个男人最基础的生活质量，和那份不想言说的尊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