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安火车站的女的能不能找,大安车站女子可寻否
大安火车站的女的能不能找?这问题最近老在我脑子里打转。昨天在面馆吃刀削面的时候,隔壁桌两个大哥也在聊这个事。
穿蓝衬衫的大叔嘬了口面汤,抹把嘴说:“我每周末都去大安站接孙女,候车室长椅上总坐着几个女的。有次看见个穿红毛衣的,手里攥着车票东张西望,像是在等人。”他对面的光头大哥接话:“现在火车站早不是从前那样啦。去年我在自动取票机那儿遇到个姑娘,拖着行李箱在机器前站了老半天,原来是二维码刷不出来,我帮着操作了两下就好了。”
车站里的匆匆过客
其实吧,要说大安车站女子可寻否,得看你想找的是什么人。赶火车的上班族?接送孩子的妈妈?还是火车站工作人员?我二姨家闺女就在大安站售票窗口工作,每天经手几百张车票。她说最记得有个梳马尾辫的姑娘,每周五傍晚准时来买去省城的票,连续叁年雷打不动。
候车室那位打扫卫生的阿姨倒是个明白人。她边擦椅子边说:“这地方人来人往的,见过的姑娘比我这辈子吃的盐都多。有蹲在柱子后面哭的,有捧着花笑的,还有对着手机嚷嚷‘你再不来我就上车了’的。”她手里的抹布在椅背上画着圈,“要找人的话,得看缘分。有时候你特意来找,找不着;不找的时候,偏偏就遇上了。”
前天下午我在车站广场见到个戴遮阳帽的女生,脚边放着两个大号行李箱,手机贴着耳朵不停张望。后来有个举着接站牌的小伙子跑过来,两人核对半天才发现接错了人。这种事在大安站真不少见。
车站里的日常风景
站台西头有家便利店的老板娘挺健谈。她说经常有人来店里打听:“刚才有没有个穿白裙子的姑娘来买东西?”她撩起柜台上的苍蝇拍,“我这儿每天经过的客人太多,除非是常客,否则真记不住。不过要是常客,还用得着来车站找吗?”她这话说得在理。
要说大安火车站的女的能不能找,关键还得看具体情况。如果是约好见面的,自然能找到;要是漫无目的地寻人,那可就像大海捞针了。车站广播室的老赵说过,他们每天要播十来条寻人启事,但真能找着的不到叁成。“现在人都戴耳机看手机,广播也听不见呐。”他敲着话筒摇脑袋。
上个月有个老大爷在出站口等女儿,从中午等到天黑。最后是巡逻的民警帮着联系上的,原来他女儿改签了车次,手机又没电了。这种事在大安站隔叁差五就会发生。
其实火车站就像个临时剧场,每个人都是匆匆过客。那些穿着校服的女学生聚在奶茶店叽叽喳喳,抱着文件袋的职场女性边看表边打电话,还有推着婴儿车的年轻妈妈手忙脚乱地掏车票……要说大安车站女子可寻否,或许该问问:你想找的,究竟是具体哪个人,还是某个记忆中的身影?
便利店老板娘有句话让我印象挺深:“在这地方待久了就明白,该遇见的总会遇见。”她说着把找零的硬币递给我,“就像你昨天没买到的矿泉水,今天不就补货了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