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人人操人人插人人
五月人人操人人插人人
五月的天，亮得早。晨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来，不热，带着点青草气。巷子口早点摊的油烟味，混着梧桐树新叶的清香，一股脑儿钻进鼻子。这味道，真真是五月的味道。
你发现没有？这月份挺有意思。它不冷不热，卡在一年当中，像是个喘气的当口。前头的春天忙着开花，后头的夏天预备着暴晒，就它，五月，稳稳当当的，让人能定下心来，琢磨点事儿。
我今早去买菜，路过老社区的围墙。墙根底下，几个退了休的老爷子，一人拎个小水桶，正蹲那儿忙活。走近一瞧，嗬，是在“插”花呢。也不能算花，是从自家盆栽里分出来的绿萝、吊兰，还有些叫不上名的草叶子。他们小心地把枝条插进松好的土里，再浇上水。动作不快，甚至有点笨拙，但那认真劲儿，跟对待什么宝贝似的。
我问其中一个：“大爷，这公共墙角，您种了能活吗？也没人管。”老爷子头也不抬，手指轻轻压实根部的土：“咋不能活？这五月天，地气是活的，插根筷子都能发芽！我们这不叫种，叫‘插一手’，给它个机会，它自己就能长出一片来。”旁边另一个接话：“对啊，你看这光秃秃的墙根，多难看。我们‘操’点心，动动手，大伙儿走过路过，看着这点绿色，心里不舒坦点？”
他们的话，让我站在那儿愣了好一会儿。这“操”心，这“插一手”，原来不是闲得发慌。这是一种最朴素的“参与感”。不指望惊天动地，就是觉得这身边的环境，自己可以也应当出一份力，让它好那么一点点。这份心思，像五月的阳光，不灼人，但温暖。
再往深里想，这份“人人操点心，人人插一手”的劲头，又何止在墙根那点绿意里？楼上邻居看到楼道灯坏了，自己掏钱换个灯泡；快递小哥把门口散落的垃圾袋顺手提到垃圾桶边；年轻人看到老人手机操作不来，停下脚步耐心教几分钟……这些瞬间，不都是把公共生活这根藤蔓，往里“插”了一节属于自己的枝叶吗？生活的温度，社区的活力，往往就靠这点点滴滴不经意的“参与”和“操持”给撑起来的。
这让我想起小时候，住在大院里。哪家做了好吃的，总会给邻居端一碗。公共水池堵了，不用谁招呼，自然有人拿着工具去疏通。那时候好像没什么“公共事务”的大词，大家就觉得，这院子是“人人”的，所以“人人”都有份去照料它。那种感觉，踏实。
现在日子好了，住进了高楼，门一关，自成天地。可有时候，是不是也觉得少了点什么？少了那种“插一手”就能改变点什么的实在感，少了因为“操”了份心而被需要的连接感。五月的暖风一吹，人好像也变得不那么“懒”了，总想干点什么，为自己，也为身边这个小世界。
所以啊，别小看“插一手”的力量。它可能微末如草芥，但无数双手“插”下去，就能让一片荒芜生出希望。这份人人心中都有的、想让周遭变好的朴素念头，或许才是生活里最坚韧的根系。趁着五月天，地气正活，心思也活，不如就从手边最近、最小的一件事开始，“操”点心，“插”一手。你说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