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瓜草莓榴莲香蕉芭乐小猪绿巨人
丝瓜草莓榴莲香蕉芭乐小猪绿巨人
这标题读起来,是不是像不小心打翻了菜篮子,还混进了动物园和漫威宇宙?你先别急着划走,听我慢慢说。这事儿啊,得从我家楼下那个小小的菜摊说起。
摊主是个姓陈的大叔,我们都叫他老陈。他的摊子,那可真是个“物种多样性”展示现场。这边整整齐齐码着碧绿修长的丝瓜,旁边就是一筐红艳艳的草莓,再过去,那股子浓郁霸道的味儿,不用看就知道是榴莲。香蕉黄澄澄地挂着,芭乐呢,粉粉绿绿地堆在一旁。这画面,活像一幅后现代主义的静物画。
那天我正挑草莓,老陈忽然叹了口气,指着丝瓜说:“这东西,看着简单,要种得好,得顺着它的藤蔓走,急不得。”又拍了拍榴莲:“这个呢,脾气大,壳硬刺多,但里头有宝贝,得有点耐心和不怕扎手的劲儿。”我听着有趣,就顺口问了句:“那草莓和香蕉呢?”
“草莓娇气,但甜得直接;香蕉脾气好,怎么摆弄都成。”老陈笑了,“这摊上的东西啊,跟人似的,各有各的活法,各有各的滋味。关键是你得找对方法,懂它。”
这话让我愣了半天。我忽然觉着,老陈这摊子,摆的不是果蔬,简直是人生。我们过日子,不也常常遇到这些“品种”吗?有时候你是那需要耐心攀缘的丝瓜,有时候得像草莓一样亮出鲜活的甜,有时候又不得不像榴莲,用坚硬的壳保护内心的柔软。而生活的智慧,或许就在于这种“具体对待”。
那“小猪”和“绿巨人”又是打哪儿来的?嗨,那是老陈的小孙子,小名叫猪猪,正蹲在摊子后面看动画片呢,屏幕里轰隆隆响,绿巨人正在大发神威。小孩看得入迷,手里还攥着半个芭乐。
这一下子全串起来了。鲜活的生活,不就是这么一锅炖吗?既有接地气的琐碎,像丝瓜青菜;也有甜蜜的瞬间,像草莓香蕉;更有那些让你皱眉却又上头的挑战,好比榴莲;偶尔还穿插着孩子气的天真(小猪)和内心偶尔爆发的巨大能量(绿巨人)。它们毫无逻辑地挤在一起,构成了我们热腾腾、闹哄哄的日常。
老陈的生意一直不错。我想,不只是因为他的菜新鲜。可能大家在他这里,总能找到自己当下需要的那一点“滋味”,或者,仅仅是看到这五花八门、生机勃勃堆在一起的场景,就觉得日子它饱满,有盼头。这种“具体而微”的丰富,恰恰是生活最扎实的底色。它不讲究什么整齐划一的哲学,而是任由各种元素自然生长,相互映衬。
后来我再看到那些分门别类、精致无比的超市货架,反而觉得少了点味道。不如老陈的摊子,丝瓜挨着草莓,榴莲望着香蕉,芭乐滚到小猪脚边,背景音是绿巨人的怒吼。这多真实,多热闹。生活的答案,从来不在某个单一的格子里,而在于这看似杂乱无章的、充满烟火气的排列组合之中。你品,你细品,是不是这么个理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