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操碰操碰操碰操碰
久操碰操碰操碰操碰
这标题念出来，是不是有点烫嘴？您别误会，这可不是什么粗话，是我老家村里老人们常念叨的一句土话。啥意思呢？说白了，就是“日子久了，磕磕碰碰总免不了”。小时候听奶奶一边补着磨破的衣裳，一边这么念叨，还不大明白。等自己一脚深一脚浅地踩进生活这条河，才咂摸出里头那点又糙又实的味儿来。
咱们过日子，哪能天天都是顺风船、阳关道？两个人相处，甭管是夫妻、朋友，还是同事，开头总是客客气气，带着点儿新鲜劲儿。可时间这把刻刀，它不留情面。日子“久操”了——也就是长久地磨合、相处——那些藏在角角落落里的毛刺，就慢慢硌出来了。你的习惯，我的脾气；你的认真，我的马虎。就像两件用了好些年的老家具，挪动时难免“碰操”一下，发出点不痛快的声响。
这“碰操”啊，它不一定是大声争吵。更多时候，是那种微妙的别扭。可能是对方忘了你不爱吃香菜，又给汤里撒了一把；可能是你兴冲冲说个事儿，他却盯着手机“嗯啊”应付。这些芝麻绿豆大的瞬间，积累起来，就成了心里头一团团小小的淤青，不致命，但碰着了就隐隐地疼。这种日常的磨合，其实就是关系里最真实的风景，它不完美，但特别扎实。
我认识一对开早餐店的老夫妻，店里从早忙到晚，和面、炸油条、招呼客人，手脚不停。常常听见大爷粗着嗓子嫌大娘豆浆盛得太满，洒了一桌子；大娘回头就嘟囔大爷收钱算慢了，耽误事。外人看着，这不得天天拌嘴？可奇怪的是，他们抱怨归抱怨，手上的活儿却配合得天衣无缝。大娘一转身，大爷就把抹布递过去了；大爷一咳嗽，大娘那杯不烫不凉的茶就搁在了手边。他们的日子，就是在这一声声“碰操”里，过了叁十多年。
你说这叫不叫感情？我觉得，这比那些光鲜亮丽的誓言实在多了。生活的质地，往往就体现在这些耐性十足的磨合里。它不是硬碰硬地要把对方磨成自己喜欢的形状，而是在一次次的轻微碰撞里，慢慢摸清了彼此的边边角角，知道了哪儿该让一步，哪儿能靠上去。这个过程，需要一种笨拙的坚持，或者说，一种“耐性”。
现在的人，好像都挺怕“碰操”的。一觉得不合心意，就想换条路，换个人。网络上的信息眼花缭乱，给人一种错觉，仿佛更好的永远在下一个。可世上的事，哪有完全严丝合缝的呢？跳过眼前的磨合，很可能只是把问题推迟了而已。新的关系，开始总是光滑的，但日子一“久操”，该来的“碰操”一点也不会少。
所以啊，别太害怕那些磕碰的声音。它提醒我们，东西还在用着，人还在处着。只要那碰撞的底色里，没有故意伤人的狠劲，大多都能化成一种独特的节奏。就像我奶奶补衣服，针线穿过布料，总得有点阻力，可正是这一下下的阻力，让破口子重新变得结实耐用。生活的经营，需要的正是这种在漫长岁月里，面对无数细小摩擦时，那份不轻易放弃的耐性。
回头再念这“久操碰操碰操碰操碰”，忽然觉得，它不像一句话，倒像一段生活的拟声词。是锅碗瓢盆的轻撞，是脚步交错的杂音，是偶尔抬高了又低下去的说话声。这些声音混在一起，不高雅，也不整齐，但热气腾腾的，充满了活人的气息。在这逃不开的碰撞与磨合里，我们才真正地，摸到了生活的纹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