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花脱下裙子让我生捅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0:04:51 来源:原创内容

班花脱下裙子让我生捅

那会儿我们还在上初中,后排靠窗的位置,总坐着个叫小薇的女生。她是大家眼里的班花,马尾辫总是高高扎着,校服领子洗得发白,但整个人看起来干干净净的,像棵春天里刚抽芽的小白杨。我和她不算熟,除了收发作业,几乎没说过话。她安静得有些过分,下课也总是低着头看书,或者望着窗外发呆。

直到那个周五放学后,值日生就剩我们俩。夕阳把教室照得一片金黄,灰尘在光柱里慢悠悠地飘。我正埋头扫地呢,忽然听见她轻轻叫了我一声。我抬头,看见她站在讲台边,手指捏着校服裙子的边,指节都有些发白。她的脸涨得通红,眼神里有种我从没见过的焦急,甚至有点绝望。

“你……你能帮帮我吗?”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,还有点抖。

我愣住了,握着扫帚傻站着,脑子里闪过一堆乱七八糟的念头。帮什么?这场景,这话,怎么听都有点不对劲。我还没反应过来,就看见她深吸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天大的决心,然后……然后她真的撩起了校服裙子的下摆。

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,血好像都冲到了头顶。但下一秒,我就看清了——裙子里面,大腿侧边的皮肤上,红了一大片,密密麻麻的全是又肿又亮的疱疹,有些地方还蹭破了皮,看着就疼得钻心。

“是隐翅虫……”她声音带了哭腔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“下午体育课坐在草丛边,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的。回家路太远,校医务室也关门了。我听说……听说用肥皂水使劲擦洗,把毒液‘生捅’干净,才能好得快,不然会更严重。我自己弄不好,也够不着……”

原来是这样。“生捅”这个词,在我们那边的方言里,就是“彻底处理”、“狠心弄干净”的意思,带着点不管多疼都得下狠手的劲头。我一下子全明白了,脸上火辣辣的,刚才那一瞬间的胡思乱想,让我觉得自己特混蛋。

我赶紧跑去洗手间,用温水冲了肥皂,弄了满满一捧滑腻腻的肥皂水回来。我让她坐在椅子上,自己蹲在旁边,找了块干净的手帕,蘸了肥皂水。手有点抖,我知道这得多疼。“你忍着点啊。”我说。她咬着嘴唇,用力点了点头,把脸扭向一边。

我开始小心翼翼地擦拭那片吓人的红肿。手帕一碰上去,她就猛地一哆嗦,倒吸一口凉气,但硬是没叫出声。我得“生捅”干净,就得把那些肉眼看不见的酸性毒液都中和掉、擦掉。动作不能太轻,轻了没用;也不能太重,重了她受不了。我只能一下一下,顺着一个方向,慢慢地、坚决地擦。教室里静悄悄的,只有她压抑的抽气声,和我自己咚咚的心跳声。

这个“应急处理”的过程,不过短短十几分钟,但我感觉像过了很久。汗从我额头上冒出来。我不再胡思乱想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得帮她弄干净,让她少受点罪。这大概是我第一次,那么近距离地感受到别人的痛苦,而且这痛苦,有一部分正压在我的手上。

擦完了,她又红着脸,从书包里掏出一支药膏,是我在电视广告里见过的那种治皮炎湿疹的。她自己抹不方便,我又硬着头皮帮她轻轻涂了一层。做完这些,我们都长长地出了口气。她整理好裙子,脸上的红潮还没完全退去,但眼神已经平静了不少,小声说了句“谢谢”。

那天之后,我和小薇之间好像有了一点别人不知道的秘密。路上碰到,她会对我浅浅地笑一下,不再是以前那种完全的陌生。而我呢,好像也一下子懂了点什么东西。青春期的躁动和好奇,有时候就像隐翅虫的毒液,看起来吓人,引人遐想,但真正的“生捅”,是褪去那些模糊的外壳,看到里面实实在在的、需要帮助的脆弱和痛苦。那一下下用力的擦拭,擦掉的不仅是皮肤上的毒,或许还有我心里某些轻飘飘的、不切实际的念头。

后来,她的腿慢慢好了,没留什么疤。我们依然没成为那种无话不谈的朋友,初中毕业就去了不同的高中。但每次想起“班花脱下裙子”这件事,我心里都挺平静的。那不是什么香艳的桥段,那是两个半大孩子,在一个夕阳西下的空旷教室里,面对一个突如其来的麻烦,笨拙却又认真地完成了一次“救援”。青春啊,有时候就是这样,你以为的惊涛骇浪,揭开一看,不过是皮肤上一片需要妥善处理的红肿。而成长,或许就藏在这一次次勇敢的“生捅”之中,直面问题,然后把它处理好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