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城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丰城车站旁弄堂200元一回
站台外的另一条路
火车缓缓停靠在丰城站,我跟着人流往外走。出站口挤满了拉客的司机和叫卖的摊贩,空气里混着汗水、尾气和廉价香烟的味道。正要往公交站走,一个蹲在角落里的黑瘦男人忽然冲我扬了扬下巴,压低声音说:“兄弟,住店不?有小妹,就在旁边巷子里,200块一次。”他说话时眼睛瞟着四周,像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交易。
我没搭理他,径直往前走。可那句话像颗小石子,在我心里荡起了一圈圈涟漪。200块钱一次,这个价格低得让人心里发毛。在如今这年头,去个像样点的餐厅吃顿饭都不止这个数。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那条紧挨着火车站的小巷——窄得只容两人并肩,墙上糊满了斑驳的小广告,地上湿漉漉的,不知是污水还是刚下过雨。
巷口蹲着几个年轻人,叼着烟,眼神空洞地望着来往的路人。他们的穿着很普通,甚至有些破旧,鞋子上沾满了泥点。我忽然想,他们是不是也和我一样,是从外地来打工的?只是他们选择了另一条路,一条更轻松却也更加危险的路。
就在我愣神的时候,一个背着双肩包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进了巷子。他穿着皱巴巴的西装,裤腿上还有坐火车留下的褶痕。他走得很急,几乎是小跑着进去的,连看都没看两边蹲着的人。没过十分钟,他又出来了,西装更皱了,额头上挂着汗珠。他低着头,快步混进了出站的人群,很快就看不见了。
说实话,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。这丰城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生意,看起来比我想象中还要热闹。那些匆匆来去的人,他们背后都藏着什么样的故事?是生活所迫,还是一时的糊涂?
我绕着车站走了一圈,发现这样的巷子不止一条。在车站背面,有一条更隐蔽的弄堂,入口处挂着一块“住宿”的破旧灯箱。有个女人站在灯箱下玩手机,看到我经过,头也不抬地说:“住宿200,有热水。”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。
这大概就是所谓的“丰城车站旁弄堂200元一回”了。价格都一样,服务估计也差不多。离得这么近,简直是在明目张胆地抢生意。可奇怪的是,这两处看起来相安无事,各自守着各自的地盘。
我在对面的小卖部买了瓶水,趁机问老板:“这两边生意好像都不错?”老板是个精瘦的老头,他撇撇嘴:“都是讨生活呗。车站扩建把他们村的地征了,补偿款到现在没到位。年轻人没工作,可不就得想点办法。”
原来如此。我看着那条阴暗的巷子,忽然明白了那些空洞眼神背后的无奈。他们原本可能是种地的农民,或者是打工的工人,现在却只能用这种方式在城市的夹缝中求生。
天色渐渐暗了,车站的灯一盏盏亮起来。那条巷子却依然昏暗,只有几个红色的灯箱发出暧昧的光。又有一批旅客到站了,人流涌出,几个犹豫的身影在巷口徘徊。他们左顾右盼,像是在做一道艰难的选择题。
我喝完最后一口水,把瓶子扔进垃圾桶。该去坐车了,晚上的工厂还要加班。走过巷口时,那个黑瘦男人还在,他又看了我一眼,但这次没有说话。或许他从我的穿着上看出来了,我和他其实是同一种人,都是在为生活挣扎的人。只是我选择了流水线,他选择了这条巷子。
火车站的钟声敲响了,我加快脚步往公交站走。背后的巷子渐渐远去,但那个“200块一次”的声音,还有那些蹲在阴影里的身影,却久久地留在了我的脑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