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州火车站后面的小巷子,霸州火车站后街的小巷

发布时间:2025-11-04 01:02:25 来源:原创内容

每次从霸州火车站出来,我都不急着去坐公交或者打车。不知怎么的,脚步总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向车站背后,绕进那片迷宫似的小巷里。说来也怪,火车站前面是宽敞的马路和高大的建筑,一派现代气象;可一转到后面,就像踏进了另一个时空,一切都慢了下来。

刚拐进巷口,那股熟悉的市井气息便扑面而来。空气中混杂着各种味道——旁边小吃店刚出锅的韭菜盒子的焦香,老房子墙壁上青苔的潮湿气味,还有不知谁家阳台上晾着的衣服散出的洗衣粉味。这些味道混在一起,倒也不难闻,反而让人觉得真实、踏实。

巷子里的老时光

这里的巷子都不宽,两个人并排走就差不多了。脚下的石板路磨得发亮,不知被多少人踩过。墙根处,总能看到几个老人坐在小马扎上,摇着蒲扇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。他们看见生人也不觉得奇怪,顶多抬眼看看,又继续他们的闲聊。

再往里走,声音就多了起来。东边传来“刺啦”一声,是蔬菜下锅的动静;西边飘来咿咿呀呀的戏曲声,大概是哪个老戏迷在听收音机。偶尔还能听到夫妻拌嘴、孩子哭闹、电视里的新闻播报……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,织成了小巷特有的生活交响曲。

我特别喜欢看这里的门窗。老式的木门大多掉漆了,露出木头本来的颜色。有的门上还贴着去年的春联,红纸已经褪成了淡粉色。窗户更是五花八门——有老式的格子窗,也有后来换上的铝合金推拉窗。透过这些门窗,你能隐约看到屋里的样子: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客厅,饭桌上罩着防蝇罩,墙上挂着老式挂钟。

巷子深处有人家

往深处走,巷子分出了岔路,像树枝一样伸向不同的方向。我通常随便选一条走,反正每条都有各自的风景。有一次,我在一个拐角处看见个修鞋摊,老师傅正低着头,专注地给一只皮鞋换底。他那双手布满了老茧,但动作依然麻利。摊子很小,工具却摆放得整整齐齐。

“师傅,这活儿现在年轻人都不愿意学了吧?”我蹲在旁边看了一会儿,忍不住问道。

老师傅头也不抬:“是啊,嫌脏嫌累。不过我干这行叁十多年了,街坊邻居都认我的手艺。”他说这话时,语气里透着淡淡的骄傲。

再往前走,有个大妈正在自家门口择菜。她面前摆着个小筐,里面是刚买回来的新鲜荠菜。她一边熟练地掐掉老根,一边和隔壁的大姐聊着今天的菜价。看见我路过,她抬起头笑了笑:“来找人的?”

“就是随便走走。”我说。

“这巷子有什么好走的,”大妈笑了,“我们住了几十年,都走腻了。”

可对我来说,这霸州火车站后面的小巷子处处都是新鲜。那些被岁月打磨光滑的石板,墙角悄悄开放的野花,屋檐下挂着的风铃……每一个细节都在诉说着这里的故事。

有时候我会想,为什么对这里如此着迷?大概是因为在一切都追求快节奏的今天,这条霸州火车站后街的小巷还固执地保留着从前的步调。它不追赶什么,也不炫耀什么,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待在火车站背后,像一位沉稳的老人,看着列车来了又走,旅客聚了又散,而它自己,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着。

天色渐渐暗了,巷子里亮起了零星的灯光。不是那种刺眼的白光,而是柔和的、带着暖意的黄光。从窗户里透出来,照在石板路上,映出一个个温暖的光斑。我该走了,再晚就赶不上末班车了。

走出巷口时,我又回头看了一眼。那些灯光在暮色中微微摇曳,像是小巷在对我眨眼睛。我知道,下次再来霸州,我还会走进这条霸州火车站后面的小巷子,继续我的漫游。这里没什么惊天动地的风景,但它让人心安,这就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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