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做饭边被躁我和邻居漫画
边做饭边被躁我和邻居漫画
煤气灶上的火苗呼呼地舔着锅底,油在锅里滋啦作响,我刚把切好的蒜末丢进去,那股熟悉的焦躁感又爬上来了。不是对做饭烦,是对隔壁的动静烦。楼上那家的小孩子,大概又在客厅里开运动会,咚咚咚的脚步声从天花板压下来,混着隐约的卡通片音乐。我拿着锅铲,有点出神,脑子里莫名蹦出个念头:这场景,要是画成漫画,是不是就叫《边做饭边被躁我和邻居》?
这标题可真够直接的。想着想着,我自己都乐了。手里的动作没停,给排骨焯水,撇去浮沫。邻居的噪音,就像这锅里的浮沫,时不时就得处理一下,烦人,但好像又是生活这锅汤里免不了的东西。我以前试过上门沟通,客气地笑,委婉地说,对方也客气地点头,说一定注意。然后安静不了两天,一切照旧。你能怎么办呢?总不能为这个天天吵架。后来我就练出个本事,在噪音里给自己找点乐子。
比如,把那种被噪音搅得心烦意乱的时刻,想象成漫画分镜。你瞧啊,这一格,是我皱着眉煎鱼,眉头能夹死苍蝇;下一格,镜头“唰”地切到楼上,小孩蹦跳,脚底带出夸张的震动波浪线,一直穿透地板;再一格,回到我这儿,头顶冒出个巨大的井字符号,手里的锅铲都气得弯了。这么一想,现实里的那点烦躁,好像忽然被抽离了出来,变成了可供旁观的东西,甚至有点滑稽。这是一种奇妙的抽离感,把自己从当下的情绪里拔出来,像看别人的故事一样看自己的日常。
漫画的魅力就在这儿吧。它能把生活中那些细碎的、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用最直观的线条和气泡框呈现出来。我的“创作”没停在想象里。有一次,我被隔壁深夜洗衣服的洗衣机轰鸣声吵得睡不着,干脆爬起来,在手机备忘录里画了几笔火柴人漫画:一个小人躺在床上,眼睛瞪得像铜铃,旁边是代表噪音的锯齿形线条,从墙壁穿透过来;另一个小人在隔壁,头顶灯泡一亮,写着“突然觉得衣服该洗了”。画完,自己看着那拙劣的画面,气居然消了一大半。嘿,这算不算一种情绪管理?
后来,我跟一个朋友聊起这种“噪音漫画”的自我消遣。她一拍大腿,说你这不就是现代都市人的“非暴力不合作”嘛!硬碰硬伤和气,憋心里伤自己,不如把它变成一种带着幽默感的观察和记录。这种邻里间的微妙互动,充满了不经意的戏剧性。比如,你永远不知道隔壁什么时候会突然开始装修,那种电钻声,简直像钻进你的脑仁里开派对。但当你把它想象成漫画里反派角色的音波武器,而你是在厨房里用锅碗瓢盆对抗的超凡主妇,整件事的荒诞感就冲淡了无力感。
锅里的汤开始咕嘟咕嘟冒泡,香气弥漫开来。楼上的脚步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。窗外的天色暗下来,厨房里温暖的灯光照着咕嘟的汤锅。你看,生活就是这样,躁动和宁静交替出现,像不规则的章节。而我在这个小小的厨房里,一边对付着油盐酱醋,一边在脑子里勾勒着那些永远画不完的、对于我和我未曾谋面的邻居们的小漫画。这或许就是普通人的日子,在现实的噪音与内心的戏码之间,找到一种属于自己的平衡。饭做好了,故事,也还在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