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黄做受又粗又大
特黄做受又粗又大
说起这个标题,您可别想歪了。我这儿想聊的,是老家村口那棵老槐树。对,就是那棵,特黄做受又粗又大,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伙。
先说这“特黄”。不是别的黄,是秋天一来,满树叶子金黄透亮那种黄。不掺一点绿,黄得纯粹,黄得晃眼。离着二里地,你就能看见它杵在那儿,像一把烧得正旺的黄金火把。风一吹,哗啦啦响,那声音听着都让人觉得暖和,哪怕天儿已经凉了。
再说“做受”。这词儿用在这儿,可能有点怪。但您想想,这树啊,一年四季,风吹雨打,日晒雪压,它不都得受着吗?春天受着鸟雀吵闹,夏天受着烈日炙烤,秋天受着人们赞叹,冬天受着寒风刺骨。它就那么站着,把所有的好与不好,全盘接受,默默化进自己一圈圈的年轮里。这是一种承受,也是一种包容,更是一种生命力。
最扎眼的,还是“又粗又大”。这可不是夸张。得四个汉子手拉手,才能勉强把它合抱过来。树干糙得跟老农的手掌似的,沟壑纵横,裂开的口子深得能藏进去小孩的拳头。可就是这么粗糙的皮囊里头,藏着的是流淌了几百年的汁液,是稳稳扎进地底十几米深的根。它往那儿一站,就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踏实感,好像天塌下来,它都能先给你顶一会儿。
这棵老槐树,是村里的“大家长”。谁家有了喜事,绕着树走叁圈,讨个吉利。心里有了烦闷,也爱到树下坐坐,好像对着它唠叨几句,那些憋屈就能顺着树根溜进土里,被消化掉了。树荫底下,更是孩子们的乐园,老人们的棋牌室,家长里短的新闻发散地。它的存在,早就超出了“一棵树”的意义。
我记得小时候,最爱的就是爬到它斜伸出来的粗壮枝干上,躺平了,透过层层迭迭的黄叶子看天。那时候觉得,天就是树叶缝隙里那么一小块、一小块的蓝,世界也就村子这么大。这棵老树,用它又粗又大的身躯,为我,为一代又一代的村里人,圈出了一个最初的世界观。
如今,村子变了不少,新楼起来了,小路拓宽了。可这棵特黄、做受、又粗又大的老槐树,还守在村口。每次回去看到它,心里头那股因为奔波漂泊而生的浮躁,就能慢慢沉下来。它不说话,但它什么都懂。它告诉你,什么是经得起时间磨的“扎实”,什么是吞得下风雨的“承受”,什么是沉淀下来的、最本真的“金黄”色彩。
所以啊,有些东西,看着粗粝,内里是坚韧;看着只是承受,实则是智慧;那耀眼的黄,不是轻浮,是历经无数个春秋后,生命最凝练、最温暖的本色。这道理,是这棵老树,用它的身躯,一点一点教给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