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宾耍女娃,宜宾游玩女娃
说到宜宾耍女娃，估计不少人第一反应得愣一下——这“耍”字听着怪俏皮的，到底是啥讲究？其实在四川话里头，“耍”可不止是玩儿那么简单，更像是把生活过成慢悠悠的一壶茶，带着股江湖儿女的豁达劲儿。
去年夏天我在冠英古街的石板路上溜达，正巧撞见叁个二十出头的姑娘。穿蓝布裙的那个举着手机拍老宅子的雕花屋檐，旁边扎马尾的弯腰逗弄脚边打盹的橘猫，还有个戴草帽的站在树荫底下，捧着刚出锅的黄粑吃得两腮鼓鼓囊囊。风吹过老街，把她们的嬉笑声送出去老远。
山水养出来的鲜活气儿
宜宾姑娘身上有种特别的味道，像是叁江汇流处的水汽浸润过的翠竹，既柔韧又挺拔。在合江门广场看日落时遇到过个本地妹子，她指着长江与金沙江交汇处那道清晰的水线跟我说：“瞧见没？两股水要缠缠绵绵跑出七八里才舍得浑到一处，我们宜宾女娃的脾气也这样，认准的事就倔得很。”这话让我想起李庄古镇里那些撑船的女子，竹篙往水里一插，小舟便稳稳破开绿波，船头堆着刚摘的龙眼，衬得她们晒成蜜色的胳膊格外好看。
要说宜宾游玩女娃最让人惦记的，还得是那股子鲜活气儿。凌晨五点的东街夜市，穿碎花围裙的老板娘麻利地翻烤着把把烧，油星子溅在铁板上滋啦作响时，她顺手把滑到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，转头用软绵绵的川普招呼客人：“妹儿，里头坐嘛，包你吃过就忘不掉！”
有一回我在竹海迷了路，半山腰撞见个采春笋的姑娘。她看我对着地图发愁，直接摘了斗笠给我指路：“顺着这条青石阶往下走，闻到酒香味就拐弯——那儿有家老酒坊，你讨碗甜米酒解渴，比导航管用多咯。”后来我当真循着酒香找到那户人家，守酒坊的老伯笑呵呵舀了勺刚酿好的酒糟：“刚才是不是碰到张家二姑娘？那丫头是我们这儿活的指南针。”
如今偶尔翻看在蜀南竹海拍的照片，翠浪般的竹林里闪过姑娘们素色的衣角，忽然觉得宜宾耍女娃这个说法，其实藏着人们对这座城的全部眷恋。就像老茶馆里飘着的茉莉香片，初尝清淡，回味却绵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