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主任掀开裙子让我桶的
班主任掀开裙子让我桶的
这事儿说起来，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懵。那天下午，放学铃响过很久了，教室里就剩我一个人在赶黑板报。班主任李老师走了进来，手里提着个挺沉的红色塑料桶。
她站上讲台，冲我招招手：“来，帮老师个忙。”我放下粉笔，拍拍手上的灰走过去。李老师今天穿了条米色的半身长裙，看起来挺素雅的。她指了指讲台底下：“这儿，看见没？”我弯腰一看，讲台和墙壁的夹缝里，黑乎乎的，好像塞了什么东西。
“不知道哪个调皮鬼，把吃剩的包装袋、废纸团全塞这儿了，天一热都有味儿了。”李老师说着，竟然双手轻轻提起了自己长裙的两侧裙摆，往上拢了拢，露出了小腿。我一下子愣住了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。
“愣着干啥？”李老师语气挺自然，“这儿缝隙窄，我裙子不方便。你把桶拿过来，蹲下去，把这些垃圾都‘桶’出来。”她特意在“桶”字上加重了音。我这才恍然大悟——原来不是那个“捅”，是让我用桶去装、去清理。
我脸有点发烫，赶紧接过那个红色塑料桶。蹲下身，把手伸进那窄窄的、布满灰尘的缝隙里，一点点往外掏。各种揉成团的试卷、零食袋子、甚至还有半块干瘪的橘子皮。李老师就站在边上，手还提着裙摆，给我照着亮，嘴里念叨着：“慢点，别划着手。这些孩子，卫生习惯得好好抓抓。”
那个红色塑料桶，就是我这次“任务”的核心工具。它很普通，边沿还有点磕破的痕迹。但就在那一刻，它成了一个非常具体的东西，连接着老师的嘱托和我的行动。我忽然想起，李老师好像经常用这个桶，有时接点水浇窗台上的绿萝，有时装些收上来的废旧作业本去卖。一个桶，能干这么多事。
清理的时候，我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。掏出来一看，是个沾满灰的钢笔帽，看样子丢了有阵子了。李老师“哟”了一声：“这不是王浩上学期到处找的那个吗？当时急得都快哭了。”我把笔帽擦擦，放在讲台上。就这么个小东西，曾经牵动过一个同学那么大的情绪。灰尘之下，掩盖的东西还真不少。
这事儿让我琢磨了好一阵。一开始听到那句话，心里咯噔一下，完全是我想岔了。语言这东西，真有意思，一个字音，能引出天差地别的理解。老师的意思，是清理，是维护教室环境的责任。而我那一刻的愕然，现在想想，多少带着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、先入为主的念头。这种瞬间的误解，其实挺值得回味的。
后来垃圾清干净了，我用抹布把缝隙边沿也擦了擦。李老师放下裙摆，看了看桶里的收获，拍拍我的肩：“辛苦了，这下清爽了。明天早读，我得再跟全班强调一下公共环境的维护。”她拎起那个沉了些的桶，走出了教室。
夕阳的光从窗户斜照进来，落在刚擦过的讲台边沿，亮晶晶的。我站在那儿，看着黑板上还没画完的报头，心里那点最初的尴尬和惊讶，慢慢变成了一种很实在的感觉。好像做了一件很小、但又挺有必要的事。班主任掀开裙子让我“桶”的，是那些藏在角落的垃圾，或许，也无意中“桶”掉了我心里某些浮灰般的、不确切的猜想。日子就是这样吧，很多事，得亲手去做，去接触，才能明白它原本的重量和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