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起裙子迈开腿开扑克网页
挽起裙子迈开腿开扑克网页
老张最近有点怪。每天晚饭后，碗一推，就急匆匆钻进书房。门虚掩着，只听见里头鼠标咔哒咔哒响，偶尔还传来他压低声音的念叨：“这把牌……该跟还是该弃？”妻子问他在干嘛，他总是含糊一句：“研究点东西，学习学习。”
这“学习”的成果，倒是肉眼可见。老张眼里的血丝多了，白天哈欠连天，可一到晚上，那精神头就来了，两眼放光，仿佛书房里藏了个聚宝盆。直到有天，妻子半夜起来，发现书房灯还亮着，悄悄推门一看——好家伙，屏幕上花花绿绿，正是个扑克牌游戏的界面。老张呢，身子前倾，手指在鼠标上飞快点着，那专注劲儿，当年追她的时候都没见过。
“你这是‘学习’扑克呢？”妻子抱着胳膊站在门口。老张吓一跳，忙不迭地最小化窗口，脸上堆着笑：“哎，放松放松，小玩两把。”可这“两把”到底是多大，他心里清楚，妻子也起了疑。账户里零花钱的去向，渐渐成了一笔糊涂账。
这事儿让我想起了邻居小李。小伙子前阵子也迷上了这个，张口闭口都是“底池赔率”、“诈唬技巧”。他说，刚开始就觉得是个网页游戏，点开就能玩，方便。穿着睡衣，趿拉着拖鞋，就能上场“搏杀”。挽起袖子（或者像标题说的，挽起裙子迈开腿——这是个比喻，形容那种急切、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），感觉下一秒就能赢个盆满钵满。可这方便，有时候真不是啥好事。
太方便了，门槛太低了，反而容易让人忘了深浅。现实里打牌，你得凑够人，找地方，有实物筹码，一圈下来时间不短，累了你自然就歇了。可这网页一点即开，一局接一局，时间像被偷走了，手里的虚拟筹码增减，只是数字跳动，那种对真实金钱流逝的痛感，被隔了一层，变得迟钝。等你反应过来，可能已经陷进去不少。
老张后来跟我喝酒，吐了真言。他说，那感觉像走在一条看似平坦的路上，不知不觉就越走越远。刚开始赢点小钱，觉得自己天赋异禀；输了就想扳回来，觉得下一把肯定运气转圜。网页永远开着，机会永远有，心也就一直悬着，放不下。家里的事没心思管，工作也常走神，就琢磨着那些牌局。这“绿色娱乐”的幌子底下，那份沉迷和焦虑，只有自己知道。
他最后咋样了？幸亏妻子发现得早，闹了一场，也恳切地谈了几次。老张自己也后怕，主动把那网页收藏夹删了，甚至让妻子给电脑设了限。他说，戒断那几天，心里跟猫抓似的，总想去点开看看。但忍住了，走到客厅陪家人看电视，虽然节目无聊，但心里踏实。
所以啊，有些网页，点开容易，合上难。它给的即时刺激太强烈，像一口高度酒，辣嗓子却让人上头。咱们得明白，真正的放松，不该是让心吊在半空，忽上忽下。有时候，离开屏幕，在现实里流点汗，或者单纯发会儿呆，那份踏实感，可比虚拟筹码堆成山，要值钱得多。老张现在晚饭后常下楼遛弯，他说，看看广场舞，闻闻烟火气，比啥都强。那扇曾经虚掩的书房门，如今敞亮着，里面传来孩子的笑声。这画面，比任何一手“好牌”，都让他觉得心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