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大又黄激情
又大又黄激情
老王蹲在自家田埂上,眯着眼看那一片望不到头的麦浪。风一吹,哗啦啦的,沉甸甸的麦穗低着脑袋,晃出一层又一层金灿灿的波纹。他抹了把额头的汗,咧开嘴,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微黄的牙:“嘿,这颜色,真带劲!”
他说的“又大又黄”,可不是什么别的意思。在他这儿,指的就是这片伺候了一辈子的土地,和土地上结出的实实在在的果子。麦粒要饱满,个头得大;熟透了,那颜色是太阳晒出来的、透着油光的黄,看着就让人心里踏实。这背后啊,藏着他和土地之间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“激情”。这激情不是嘴上喊的口号,是春天里一脚深一脚浅踩进冰凉泥巴里播种,是夏日毒日头下一遍遍除草除虫,是看着青苗转绿、绿穗转黄时,心里头那股越来越满的盼头。
这激情,得有“盼头”撑着。老王的盼头很简单:个好收成。可这简单的盼头,分量一点儿不轻。它像根无形的绳子,拴着老王每天天不亮就往地里跑。苗长得慢了,他着急,蹲在地头能抽掉半包烟;夜里一场急雨,他听着动静都睡不着,生怕倒了苗。你看他那股精心伺候的劲儿,比对待自家孩子还上心。为啥?因为这一片“黄”里头,有娃下一学期的学费,有老伴儿念叨了好几年的新衣裳,有这平凡日子能继续过下去的底气。
如今村里年轻人少了,很多地都荒着,或者包出去机械化种了。儿子也总劝他:“爸,别累着了,咱不差那点。”老王听着,只是“嗯嗯”两声,第二天照样扛着锄头出门。他舍不得。舍不得这土地的气息,更舍不得自己亲手把一片灰褐变成金黄的那个过程。那过程里,有他的力气,有他的时间,有他全部的心思。看着麦子一天一个样,他心里那份满足,那份滚烫的“激情”,是坐在城里高楼里怎么也体会不到的。
晌午了,日头正毒,那片麦田黄得愈发耀眼,几乎要晃花人的眼。老王站起身,捶了捶酸疼的后腰,目光却还是没离开那片金黄。他仿佛已经闻到了新麦的香气,听到了打谷机的轰鸣。这份从土地里生长出来的、沉甸甸的“激情”,或许就是生活最原始、也最动人的样子吧。它不喧嚣,不浮夸,只是静静地,随着季节流转,在这片又大又黄的土地上,一次又一次地燃烧、沉淀,最后化为碗里最实在的饭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