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操人摸
人操人摸
这标题看着有点怪，是吧？像是打错了字，又像是藏着什么没说透的意思。咱们先别急着往下滑，听我唠唠。
这词儿，不是我瞎编的。早些年，在一些老厂矿、老车间里，老师傅带徒弟，手把手教手艺，常挂在嘴边。车床怎么开，零件怎么磨，尺寸怎么卡，光看书本上的图纸不行，得“人操人摸”。什么意思？就是你得亲自上手去操作，去触摸，去感受那股子劲头，那个分寸。机器是冷的，但手上的感觉是活的；图纸是平的，但做出来的活儿是立体的。差一丝一毫，手感不对，东西就废了。
现在这世道，好像不太兴这个了。什么都讲究快，讲究智能。手指在屏幕上划拉几下，外卖到了，商品来了，信息刷不完。我们“操作”的，越来越多是虚拟的图标和界面；我们“触摸”的，越来越局限于玻璃屏那光滑冰凉的质感。方便是真方便，可有时候心里头，又觉得空落落的，好像少了点啥根基。
少了啥呢？我看就是少了那份“实感”。你想想，小时候捏泥巴，那泥巴从指缝里挤出来的触感，是湿漉漉的、滑腻的、带着土腥气的。你第一次学骑车，摔了，膝盖磕在粗糙的水泥地上，那种火辣辣的疼，和后来终于掌握平衡、风从耳边呼呼吹过的畅快，都是扎扎实实长在身体记忆里的。这些，都不是隔着屏幕能“下载”到的体验。
说到这儿，就得提提“手感”这个词了。手感这东西，玄乎，但又实在。老木匠知道刨子推到什么程度木头最光滑，老厨师知道面团揉到什么劲儿道刚刚好。这不是数据能完全定义的，是成千上万次“人操人摸”积累下来的，一种身体与物质直接对话的智慧。它藏在指尖的茧子里，藏在肌肉的记忆里。现在很多事，追求“一键搞定”，这手感传承的路径，可就有点断层的风险了。
再往大了说，人与人之间，其实也需要点“人操人摸”的劲儿。不是真让你去摸别人，是说那种实实在在的相处和共事。隔着网线聊天，表情包发得飞起，可能热火朝天。但真遇到事儿了，或许比不上困难时朋友在你肩膀上实实在在的一拍，比不上家人忙活半天端上桌的那碗热汤面里的烟火气。那种温度，那种通过具体行动传递的支持，是再高清的视频通话也替代不了的。
我这不是说要倒退，扔掉手机，都回车间去。不是那个意思。科技发展，是必然的好事。我想说的是，在享受便捷的同时，咱们或许可以主动去找回一点“手感”。周末有空，别光刷视频，试试亲手做顿饭，摸摸蔬菜的纹理，感受火候的变化；朋友聚会，少各自玩手机，多看看对方的眼睛，聊点有的没的；哪怕就是收拾收拾屋子，亲手把东西归置整齐，那种掌控感和完成感，也是虚拟世界给不了的。
“人操人摸”，说到底，是一种笨拙的、缓慢的，但无比扎实的与世界连接的方式。它确认我们的存在，不仅是意识的存在，更是身体的存在。在一切都加速虚拟化的今天，偶尔让自己“笨”一点，亲手去操持一些事，去触摸一些实物，或许能让我们的根，扎得更深一些，心里也更踏实一些。你说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