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香伊人久久精一飞二飞
大香伊人久久精一飞二飞
老街的尽头有家老茶馆,木门吱呀作响,里头的味道混着陈年茶叶香和旧木头的潮气。常客里有个李老头,没事就爱念叨他那套“一飞二飞”的理论。他说啊,这喝茶就像做人,头道水冲下去,茶叶舒展开,那是“一飞”,香气扑鼻,可味道还浮在面上,有点冲,像年轻人急着想证明自己。
你得耐心等。等那第二泡、第叁泡,水温正好,时间刚好,茶叶里头的精华才慢慢渗出来,不慌不忙,醇厚回甘。这就是“二飞”了。李老头抿一口茶,眯着眼说:“好东西,哪有一下子就到顶的?都得有个‘久久’的功夫。”这话听着玄乎,细想却有点意思。
咱们现在过日子,好像都怕等。刷个视频,十秒不吸引人就划走;看本书,恨不得有五分钟讲完的精华版。什么都求快,求一个“秒懂”,求一个“立即见效”。可那些真正能留在心里头的滋味,不管是茶味,还是人情味,哪一样不是慢慢“煨”出来的?就像炖一锅老火汤,大火滚开容易,可那口鲜甜,非得小火咕嘟上几个钟头不可。
我有个朋友,前些年迷上了做木工。开始的时候,那叫一个心急,工具买了一大堆,照着网上的教程,想叁天就做出个精巧的盒子。结果呢?不是锯歪了,就是榫头对不上,手上还添了好几道口子。他气得差点把木头都给扔了。后来不知怎么,耐下了性子,从最基础的磨刨刀学起,一个简单的推拉动作,反复练,木头刨花一卷一卷地掉,那个过程枯燥得让人打瞌睡。
可怪就怪在这里,当他不再盯着那个“结果”,反而沉浸在那个“过程”里的时候,东西慢慢不一样了。手指摸得出木头的纹理顺逆,耳朵听得懂刨刀吃木的深浅声音。半年后,他送我一个不起眼的木勺,说是练手做的。我接过一摸,那弧度贴合手心,光滑温润,竟像有了生命似的。他说,这东西没别的,就是磨,久久地磨。那一刻我忽然懂了李老头的话,这手艺的“精一”,不就是在这“久久”的重复和打磨里,才真正“飞”出来的吗?
再往大了说,咱们对待自己,是不是也少了点这种“久久精一”的劲儿?总想着速成,报个班就期待脱胎换骨,坚持叁天就盼望看到巨变。一遇到瓶颈,就觉得是路错了,赶紧换一条。可那些让我们佩服的“大香伊人”,哪个不是在一条道上,耐得住寂寞,抵得住浮躁,才最终沉淀出那身谁也拿不走的“香气”和本事呢?这香气不是香水,喷一下就浓烈扑鼻,它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,是时间给的奖赏。
所以啊,有时候慢下来,未必是坏事。找准那么一两件你觉得对的事,或者真心喜欢的活计,别急着“一飞冲天”。沉下心,像对待那第二泡茶一样,给它时间,给自己时间。在“久久”的坚持里,把那一件事做“精”了,做透了,那份扎实的成长和喜悦,才会托着你稳稳地“二飞”,飞到你自己都意想不到的高度去。这过程里,没有惊天动地的口号,只有日复一日的寻常,可功夫,恰恰就藏在这寻常里头。
茶馆外的日头渐渐西斜,光线透过窗棂,在李老头那杯茶上晃悠。杯里的茶汤,颜色愈发澄亮柔和。他不再说话,只是惬意地又啜了一口。那神色,仿佛已尝尽了茶中所有的层次,也尝尽了生活该有的节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