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江100米内学生约,附近学子相约
最近在洪江老街闲逛时,听到几个背书包的年轻人边走边聊周末去哪儿写生。其中一个女孩说:“咱们洪江100米内学生约起来多方便,古巷道、老商号都是现成的素材。”这句话让我忍不住停下脚步——是啊,这座活着的古城,不就是专为学生群体准备的天然教室吗?
青石板上的青春足迹
沿着斑驳的墙根慢慢走,能看见叁叁两两拿着速写本的学生。他们坐在老宅门槛上,笔尖在纸面沙沙作响。开民宿的杨大姐边晾床单边说:“这些孩子经常组队来,说是要画完洪江所有的封火墙。”她笑着指指斜对面的甜酒铺子,“有时候画到傍晚,他们就凑钱买甜酒,坐在我家院坝里边喝边改画稿。”
转角遇到戴渔夫帽的美术生小陈,他正对着“厘金局”旧址调水彩。颜料盒边摆着吃了一半的绿豆糕,看来是打算打持久战。“我们班七八个同学经常在洪江100米内学生约着写生,”他头也不抬地说,“从忠义宫到荷风院,走两步就是个景点,根本不用赶时间。”画笔在青瓦片间游走,他突然笑起来,“上周我在这儿画到天黑,打更的爷爷还特意绕过来给我照明呢。”
老茶馆里更热闹。穿校服的中学生占着两张八仙桌,草稿纸铺在搪瓷茶壶旁边。他们正在做古建筑测绘作业,卷尺在柱础间来回移动。“附近学子相约来这儿做课题特别方便,”扎马尾的女生把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,“刚才茶馆老板还教我们认梁架结构,比课本上生动多了。”她的同伴举着手机拍斗拱,嘴里念叨:“把徐老叁商号的数据测完,我们去吃姜糖吧?”
夕阳把青石板染成蜜色时,古城渐渐切换成另一种节奏。会馆戏台前聚集着背乐器的学生,二胡琴盒斜靠在石狮座旁。“我们民乐社常在这练习,”拉高胡的男生试了试音,“老戏台的混响效果特别棒。”当《赛马》的旋律在暮色中响起,买醋的居民停下脚步,摇扇子的老人合着节拍点头,连蹲在屋顶的狸花猫都竖起了耳朵。
夜幕下的长明灯次第亮起,几个摄影社团的学生还在福寿宫前调整叁脚架。穿摄影背心的姑娘翻看刚拍的长曝光照片:“看!灯笼的光晕把青石阶照得像条星河。”她的同伴擦着镜头笑:“幸好咱们在洪江100米内学生约拍,要是在别处,这个点还得赶最后一班公交呢。”晚风穿过巷道,把他们的说笑声送得很远,仿佛整座古城都沉浸在年轻的朝气里。
站在烟雨洪江的牌坊下回头望,我突然理解了什么是真正的传承。这些穿梭在老商号之间的年轻身影,他们用画笔记录飞檐翘角,用卷尺丈量历史厚度,用琴弦唤醒沉睡的戏台。当古老与青春在此相遇,每一块青石板都变成了会呼吸的史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