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础痴午夜天堂
久久础痴午夜天堂
老张最近总觉得不对劲。儿子放暑假后，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，白天哈欠连天，房门一关就是大半天。起初他以为是孩子熬夜打游戏，直到那天晚上，他起来倒水，路过儿子虚掩的房门，瞥见电脑屏幕上晃过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，心里猛地一沉。那个网页的标题，就叫什么“午夜天堂”。
他没立刻冲进去，而是默默回了自己房间，一宿没合眼。他想起了自己年轻那会儿，录像厅、地摊杂志，那些藏在角落里的东西，对青春期的男孩有种原始的吸引力。可那时候，接触这些还得有点“门路”，有点“风险”。现在呢？他躺在床上，听着隔壁隐约传来的窸窣声，感觉那些东西就像无形的雾，顺着网线，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弥漫到了自家孩子的床头。
这玩意儿为啥这么勾人？老张后来自己琢磨，也上网悄悄查了查。它太“方便”了。不需要鼓起勇气走进昏暗的录像厅，不需要面对摊主暧昧的眼神，只需要一个点击，那些被精心包装成“天堂”的感官刺激，就直接涌到眼前。尤其是对心智还没完全成熟、好奇心又特别重的年轻人来说，这种唾手可得的“快乐”，门槛低得可怕。
更让人担心的是，它好像会“上瘾”。老张看了一些科普文章，说长期接触这类高度刺激的内容，会像吃多了重口味的菜，再看平常的东西就觉得寡淡无味。它会让人对真实世界里需要耐心经营的情感关系失去兴趣，觉得那太麻烦、太慢。可真实的生活，不就是由这些“麻烦”和“缓慢”构成的吗？
想到儿子可能正滑向那个虚拟的“天堂”，老张就觉得那其实是个泥潭。它许诺给你即时的快感，却在偷偷拿走你更宝贵的东西——对健康亲密关系的认知，对真实世界的投入感，还有大把本该用来学习、运动、发呆甚至无聊的青春时光。
那道看不见的屏障
直接去骂去堵？老张摇摇头，这招估计不行，自己当年就是越禁越好奇。他得想想别的法子。周末，他破天荒约儿子去爬山，儿子一脸不情愿，但还是去了。爬到半山腰，两人累得坐在石头上喘气。老张望着远处，好像自言自语：“这山看着高，真爬上来，也就这样。有些路啊，看着是捷径，走上去才发现是绕远，甚至是个陡崖。”
儿子没吭声，低头玩着地上的石子。老张顿了顿，接着说：“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，也好奇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那时候觉得刺激，是秘密。后来才明白，那些东西就像加了太多味精的汤，喝多了，反而尝不出食物本身的味道了。”他没提晚上看到的事，也没说任何大道理。
那天之后，老张做了两件事。一是找懂技术的朋友，在家庭网络路由器上做了一些设置，不是粗暴地封锁，而是过滤掉那些明显的不良信息。二是他不再总唠叨儿子学习，反而有时拉他一起看部好电影，讨论里面的剧情和人物；或者鼓励他去跟同学打球，哪怕只是出去瞎逛。
他明白，与其费力地去清除网络世界每一个阴暗的角落，不如帮助孩子在心里筑起一道屏障。这屏障不是无知，而是懂得之后的判断力；不是恐惧，而是拥有更吸引他的真实选择。真正的“安全”，不是生活在无菌室里，而是拥有了免疫力。
过了一阵，老张发现儿子的作息正常了些，眼神里那种躲闪的疲惫感也淡了。有天晚饭时，儿子突然说起学校篮球赛的事，眼里有了光。老张听着，心里那块石头，总算轻轻放下了一点。他知道，路还长，但至少方向对了。那片所谓的“午夜天堂”，终究敌不过清晨山间真实的阳光，和篮球入网时那声清脆的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