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州哪里有招手女,沧州附近哪有招呼女
沧州西客站旁边那条老街，晚上路灯昏黄黄的，我站在便利店门口等人，听见两个大叔在唠嗑。穿蓝衬衫的那位挠着头说："转悠半宿了，咋连个影都没有..."旁边戴帽子的噗嗤笑了："现在哪还有站路灯下的？都躲巷子深处那家网吧二楼喽。"
这话让我想起叁年前刚来沧州那会儿。当时跟着老乡跑运输，半夜卸完货想吃碗板面，结果新华桥底下呼啦啦围过来七八个穿短裙的。有个大姐直接扒着车窗问："兄弟，唱会儿歌不？"吓得我踩着油门就跑，后视镜里还看见她们笑得前俯后仰。
老城墙根的变迁
运河区老城墙根那片，去年这时候还热闹得像过年。现在再去瞅，就剩几个卖糖炒栗子的叁轮车。守公厕的大爷摇着蒲扇说："上个月扫黄抓走两车人，现在她们学精了——"他忽然压低声音，"看见对面宾馆的旋转门没？进去直接按叁楼，美容美发那层。"
说真的，这年头谁还傻站着招手？我开出租的表叔说过个真事。有回他拉个客人说要去"有姑娘的地儿"，结果人家让他开到人民医院后门。表叔当时还纳闷呢，结果那客人钻进住院部电梯按了顶层，原来那儿新开了家养生会所！
现在的暗号也变玄乎了。上次在火锅店听见隔壁桌说"去批发市场挑海鲜"，还以为真要进货。后来跟到地方才发现，人家说的海鲜指的是穿渔网袜的妹子。这些姑娘现在都带着对讲机，巷子口还有放哨的，见着警车闪灯就发信号。
城中村的暗流
城中村的套路更深。小王上周末去找同学，在七层自建房迷了路。推开叁楼虚掩的铁门，里头竟是个粉灯发廊。有个染金发的姑娘正翘着腿涂指甲油，见他进来眼皮都没抬："按摩八十，别的看缘分。"等他慌慌张张退出来，才发现每层楼电表箱都贴着不同颜色的贴纸——后来才懂那是安全等级标识。
最绝的是新建的高档小区。物业保安私下给业主发小卡片，封面印着"家政服务"，扫码进去却是选人界面。有次我给22栋送外卖，电梯里碰见个拎菜篮的阿姨，她手机突然响起提示音："307客户点钟，要求穿女仆装"。阿姨淡定回复语音："让莉莉顶班，我买菜呢。"
这些招数再隐蔽也逃不过群众的眼睛。菜市场卖豆腐的刘婶天天坐小板凳上，其实是在帮女儿望风。她闺女在对面足疗店上班，但凡有生人靠近，刘婶就扯着嗓子喊："豆腐脑叁点出锅！"——这是提醒有生人进来的暗号。
昨天路过老汽车站，看见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蹲在报刊亭旁边。她手机壳闪着"附近的人"的提示灯，等我走出两百米再刷新陌陌，果然弹出她的动态："哥哥迷路了吗？导航定位发来呀"。
时代真是变了。当年站在明处招手的姑娘，现在都藏在手机软件里。或许某天深夜，当你打开某个看似普通的直播平台，那些穿着旗袍的主播轻敲叁下话筒时，窗外的月亮正照见巷子深处新停放的共享单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