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在车里舔我叠
两个人在车里舔我叠
这事儿说出来，你可能觉得有点怪，或者想歪了。别急，听我慢慢讲。
上个月吧，我开着那辆老伙计——一台跑了十多万公里的国产厂鲍痴，载着两位老友，阿强和斌子，跑一趟长途。车是老车了，人也是老友，凑一块儿，话题就杂。聊着聊着，不知怎么的，就扯到了车子的毛病上。
我这车啊，有个老毛病，一跑高速，上了九十码，方向盘就有点抖，不是那种要散架似的抖，是那种细细密密的、让人手心发麻的震颤。去修理厂查过两回，师傅一会儿说动平衡，一会儿说半轴，钱花了，当时是好了，过阵子又有点故态复萌。为这个，我没少烦心。
阿强听了，一拍大腿：“你这情况，我估摸着，不光是轮子的事儿。会不会是‘底盘衬套’老化了？那玩意儿橡胶的，年头久了，一磨损，滤震就差了，什么细碎震动都传上来。”斌子在一旁点头，他算是我们仨里最懂机械的，插嘴道：“有道理。不过光猜不行，得感受一下。等下到服务区，咱们仔细听听、摸摸看。”
到了服务区，车停稳。我们叁个大男人，没急着去洗手间，也没去买水，反而围着我的车转悠起来。斌子让我坐回驾驶位，握着方向盘。他和阿强呢，一左一右，竟然趴下了，把头凑近前轮内侧，用手这里按按，那里摸摸。
“来，你轻轻左右打一下方向，慢点。”斌子指挥着。我照做，从车窗看出去，两个大脑袋埋在我的车前轮旁边，那专注劲儿，像是在研究什么精密仪器。路过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，估计心里也在嘀咕：这仨干嘛呢？
“这儿，”阿强指着某个地方，“你看这个‘底盘衬套’，橡胶确实有裂纹了，老化得挺明显。震动估计就是从这儿传导放大的。”斌子则示意我下车，他坐进去，让我和阿强到车外听。“你俩听听，我原地轻轻给油，是不是发动机机脚胶那块也有点异响？”
我和阿强又猫腰凑到发动机舱旁边，竖着耳朵听。引擎低沉的轰鸣声中，夹杂着一丝不和谐的、轻微的“咯吱”声。要不是这么刻意地、安静地去听，平时根本不会注意到。
“还真是！”我有点恍然。回到车里，我们仨讨论开了。斌子说：“你这问题，可能是个‘综合症’。动平衡是一个点，衬套老化是一个点，机脚胶衰减又是一个点。单个问题不大，凑一起，这‘行驶质感’就下来了，抖动啊、杂音啊就都来了。”他强调了一个词——“行驶质感”。他说，好车的“稳”和“静”，不是凭空来的，就是靠这些大大小小的橡胶件、连接件，把不该传来的震动和噪音过滤掉。这些东西老了，车的整体感就散了。
我听着，心里那股因为老修不好的烦闷，忽然就散了不少。好像第一次，不是把车看成一个只会出故障的机器，而是理解了它各个部分之间的联系。阿强和斌子，这俩人在服务区，趴在我车底下“舔”我的“叠”——这个“叠”，是“叠耻蝉丑颈苍驳”（衬套）的叠，是“叠谤补肠办别迟”（支架）的叠，是那些平时根本看不见、却实实在在影响着驾驶感受的“底层基础”。
他们“舔”的，是问题的根源，是那种不浮于表面、深入细节的探究。不是简单地扔给修理厂，而是试图自己先弄明白个所以然。这种劲儿，挺让人感慨的。
后来，我根据他们的判断，找了一家更专业的店，重点检查并更换了老化严重的底盘衬套和发动机机脚胶。再跑高速，那股烦人的细碎抖动果然消失了七八成，方向盘重回沉稳，车厢里也安静了一些。虽然车还是那辆老车，但那种紧致、整体的感觉回来了一点。
现在想想，生活中很多事不也这样吗？表面的现象，常常是底下几个小问题迭加共振的结果。遇到麻烦，光头疼医头、脚疼医脚不行，有时候真得有点耐心，像阿强和斌子那样，不怕脏、不怕别人眼光，趴下去，贴近了，去“舔一舔”那个最根本的“叠”。找到那个最基础的连接件、承托点，问题或许就迎刃而解了。
当然，这话听着有点糙。但理儿，就是这么个理儿。你说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