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城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双城女子寻鸭上下位置
那个下午的闲聊
那天在河边的茶摊，听见隔壁桌两位阿姨操着浓重的口音聊天。“你说咱们这双城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呀？”穿花衬衫的阿姨皱着眉头问道。旁边戴草帽的阿姨啜了口茶：“这事儿可说不准，得看情况。”
我原本以为在讨论什么趣闻，仔细一听才明白，原来她们说的是每年这个时候，住在两岸的女人们都会到河边找野鸭蛋。这条河隔着两座城，上游的叫上城，下游的叫下城。这找鸭子的位置，还真成了个有意思的话题。
住在下城的张大姐快人快语：“要我说啊，肯定是在下面。我们这边水流缓，芦苇荡子多，鸭子最爱在这儿做窝。”她边说边比划着，“上周我就在河湾那儿捡了十来个鸭蛋呢。”
可上城的李婶却不这么认为：“你们那儿水流太急，去年发大水把好多窝都冲走了。要我说，鸭子聪明着呢，都在上面找地方。”她信誓旦旦地说，“我昨天还在上游的柳树林里看见好几窝。”
这话匣子一打开，两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，争得面红耳赤。说实在的，听着他们争论双城女子寻鸭上下位置这个事儿，倒让我想起小时候跟着外婆在河边捡鸭蛋的情景。
那时候哪分什么上下城啊，整个河滩都是我们的游乐场。现在倒好，连找鸭子都要分个上下了。不过话说回来，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，就是大伙儿茶余饭后找个话头聊聊。
住在河边的老王是个老渔夫，他听着我们的争论，只是笑着摇头。“你们啊，都太较真了。鸭子这东西，今天在上，明天在下，哪有个准数？”他指着河面说，“关键是得懂它们的习性。”
这话倒是提醒了我。其实不管是上城还是下城，找鸭子都得看时节、看水势、看天气。春天水位低的时候，鸭子爱在下游的浅滩活动；等到夏天雨水多了，它们就往上游的树林里躲。
说来也怪，就因为找鸭子这事，两岸的女人倒是熟络起来了。经常能看到她们隔着河喊话，交流今天在哪找到了鸭蛋，哪个地方的窝最多。这找鸭子的事，反而把两座城的人联系得更紧密了。
那天临走时，花衬衫阿姨突然笑着说：“其实在上在下都不打紧，关键是咱们这日子，就像这河水一样，慢慢地往下流。”她这话说得挺在理，让我想了很久。
现在每次路过河边，看到那些找鸭子的女人，我都会想起那个下午的闲聊。生活里很多事就是这样，看似在争论位置，其实都是在寻找生活的乐趣。至于鸭子到底在哪，反而不那么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