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公狗做了好舒服
和公狗做了好舒服
看到这个标题,您可千万别想歪了。我说的“做”,可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,而是实实在在地做了一件手工活儿——给我家那只名叫“大黑”的中华田园犬,做了个新狗窝。
大黑是条壮实的公狗,看家护院的一把好手,就是脾气有点倔,给它买的现成狗窝,它瞧都不瞧一眼,宁可蜷在院子的旧纸箱里。那天我看着它缩在那儿,风吹过来还抖一下,心里挺不是滋味。老婆在旁边念叨:“这狗跟你一个德行,认死理,你亲手给它做一个呗,说不定它就喜欢了。”
这话点醒了我。是啊,买的玩意儿再好,少了点心意,大黑这机灵鬼可能感觉不到那份“专属”的温暖。说干就干,我翻出车库角落里的旧木板、上次装修剩的柔软海绵垫,还有一块厚厚的防雨布。工具嘛,锤子、钉子、锯子,倒也齐全。
动手之前,我还特意观察了大黑平时趴着的姿势。它喜欢把前爪伸得直直的,脑袋枕在上面,所以这窝得做得长一些,不能太局促。尺寸量好了,我就开始叮叮当当地敲打起来。锯木板的时候,木屑飞扬,带着一股子松木的清香;钉框架的时候,得格外小心,不能露出尖利的钉头,免得划伤它。这过程里,我心里特别静,什么工作上的烦心事都抛到了脑后,就琢磨着怎么把这窝弄得结实又舒服。
框架搭好了,我把厚厚的海绵垫仔细地裁好、塞进去,边边角角都捋平。最后,罩上那块深蓝色的防雨布,用牢固的扣子固定住,一个宽敞、软硬适中的狗窝就初具模样了。我还特意在靠里的位置,缝进去一个旧毛衣拆下来的柔软袖子,给大黑当个“枕头”。
东西做好了,能不能获得“客户”的认可,我心里直打鼓。我把新狗窝放在院子它常待的角落,旧的纸箱收走。大黑溜达过来,先是警惕地绕着这个蓝色的新物件转了好几圈,鼻子不停地嗅啊嗅,耳朵竖着,一副审视的模样。它抬头看看我,我假装忙别的,没理它。这大概就是一种“情感连接”的试探吧,它得自己确认这东西的安全和归属。
过了一会儿,只见它先用前爪试探性地按了按垫子,感觉了一下软硬,然后才慢悠悠地、整个身子滑了进去。它趴下,调整了几下姿势,最后把下巴准确地搁在了那个毛衣袖子做的“枕头”上,发出了一声长长的、满足的叹息:“呼……” 那声音,听着就透着一股子安逸。接着,它眼皮开始打架,没几分钟,居然打起小呼噜来了。
看着它那副全然放松、踏踏实实的睡相,我心里头啊,那股满足感“蹭”地就满溢出来了。比完成一个大项目还有成就感。这感觉,真的挺舒服的。不是身体上的,而是一种心里头暖烘烘、沉甸甸的踏实感。你为一个小生命花了心思,而它用最直接的信任和依赖回应了你,这种双向的给予,比什么都珍贵。
自打那以后,大黑再也不碰纸箱子了。那个蓝色狗窝成了它的专属宝座。有时候我下班回来,累得瘫在沙发上,看见它在窝里睡得四仰八叉,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,就觉得挺治愈。老婆也笑,说我和大黑现在共享同一个“舒适区”——它是身体窝在里面舒服,我是心里想着这事儿舒服。
所以啊,这个“舒服”,说到底,是动手创造的乐趣,是付出被接纳的欣喜,是人和动物之间那份简单却牢固的“情感连接”。这份连接,让冷冰冰的木板海绵变成了有温度的庇护所,也让平凡的日子,多了点暖心的滋味。这感觉,确实挺不赖的,您说是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