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州站街快餐约学生,永州学生快餐约会
那个路口的灯光
傍晚五点四十分，永州某中学的下课铃声刚响过不久。老李推着他的小吃车来到校门对面的固定位置，这活儿他干了七年。学生们叁五成群地走出来，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，有人直奔公交站，有人走进旁边的便利店。老李一边摆放着炸串，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马路对面那条巷子口。
几个年轻女孩站在那里，打扮和学生们截然不同。短裙、浓妆，手里夹着烟，时不时低头看手机。老李记得其中有个女孩，去年还经常来买叁块钱的炸年糕，总是要求多放辣。“那时候她穿校服，”老李往锅里放着鸡柳，“现在完全变了个人。”
巷子深处的霓虹灯牌陆续亮起。“快餐”“休息”的字样在暮色中格外显眼。有个穿校服的男生在巷口徘徊了十分钟，终于快步走了进去。老李摇了摇头，继续翻动着锅里的食材。
这种永州站街快餐约学生的现象，其实就发生在很多人的眼皮底下。那些女孩看起来年纪都不大，有些可能就是附近职高的学生。她们会选择这个时间段，因为正好是放学后，又还没到晚饭时间。
手机里的世界
小雅是高二的学生，她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，刷着手机。突然一条消息弹出来：“永州学生快餐约会，轻松赚钱。”她迅速划掉，心跳却快了几分。上周同桌小敏炫耀新手机时说漏了嘴，说她半个月就赚到了买手机的钱。
“就是陪人吃吃饭、唱唱歌，”小敏当时轻描淡写地说，“比打工快多了。”但小雅注意到小敏最近经常请假，黑眼圈也越来越重。
这种永州站街快餐约学生的信息在网络上其实很隐蔽。它们不会直接写在帖子里，而是通过某些特定的交友群组传播。群里的人用着暗语，“喝茶”“看电影”都别有含义。
小雅放下手机，看着窗外闪过的街道。她想起初中时经常去的那家奶茶店，现在改成了一家快捷酒店。有时能看到穿着校服的女生从里面走出来，低着头快步离开。
公交车到站了，小雅背着书包往家走。楼道里飘着妈妈做饭的香味，她深吸一口气，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在脑后。
巷子口那家理发店的老板娘正在收衣服，她看着对面那些女孩，忍不住叹了口气。“都是别人家的女儿啊，”她对邻居说，“我女儿要是这样，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。”
但现实往往比想象复杂。有些女孩是因为家里困难，有些是追求物质享受，还有些可能就是单纯觉得这样来钱快。她们未必不知道自己走在危险的边缘，只是觉得能够控制局面。
老李的摊前来了几个熟客，都是附近工地的工人。他们一边吃着炒面，一边议论着对面的女孩们。“听说便宜，学生妹嘛”“你不怕得病啊”“戴套不就完了”。老李默不作声地多给他们加了些豆芽。
夜幕完全降临，巷子里的灯光更加明亮。有个女孩蹲在路边呕吐，同伴在旁边拍着她的背。路过的人都绕开她们走，仿佛她们是某种传染源。
小雅在家写作业时，手机又震动了一下。还是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，这次直接写着：“需要钱吗？陪叔叔吃顿饭就好。”她删除了短信，却忍不住想，如果答应了，是不是就能买那双看中很久的球鞋？
这个念头只存在了叁秒钟，她就继续低头解数学题。试卷上的函数图像曲折蜿蜒，像极了人生中面临的各种选择。
老李开始收摊了，他把油锅里的废油倒进专门的桶里。对面的巷子依然热闹，这种永州学生快餐约会的生意通常要持续到深夜。他知道明天下午五点半，这一切又会重演。
城市的夜晚从不缺少故事，只是有些故事，注定只能藏在阴影里。路灯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，分不清谁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