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长让我舔她 部掉衣服
班长让我舔她 部掉衣服
那是个闷热的下午,教室里就剩我和班长李薇。风扇在头顶嘎吱嘎吱转,卷起的风都是热的。她忽然走到我课桌边,手指敲了敲我的桌面,声音压得很低:“喂,帮个忙。”
我抬头看她。她脸上有点不自然的红,不是害羞,倒像是着急上火的燥。她手里攥着件秋季校服外套,深蓝色的,袖口磨得有点发白。
“怎么了班长?”我放下笔。她是班里顶负责的人,平时雷厉风行,这么扭捏的样子少见。
“这个,”她把外套递过来,指了指左胸口的部位,“我不小心把双面胶粘上去了,粘得死死的。你看,这一片,硬邦邦的。”
我接过来一看,果然,左胸口校徽下方,有一块巴掌大的地方,被透明的双面胶糊满了。胶带已经和布料死死缠在一起,撕开一点,里面还拉着黏糊糊的丝。
“你得帮我弄掉。”她说,语气里带着点不容商量的班长架势,但又掺着一丝恳求,“明天升旗仪式要穿,这样太难看了。我弄了半天,越弄越糟。”
“用风油精或者酒精擦擦?”我提议。
“试过了,不行。这胶太顽固了。”她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,叹了口气,“我想了个法子……可能有点怪。你,能不能试着用舌头舔一下?”
我愣住了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啊?”
“别想歪!”她耳朵根一下子红了,声音也提高了些,“我是说,口水!听说人的唾液对某些黏胶有软化作用,比水效果好。我……我自己不太方便弄那个位置,也看不清。你帮我试试,就舔湿那一块,把胶弄软了,再慢慢搓下来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我看了看那团胶,又看了看她。这个请求实在有点超出常理,但看着她确实着急的样子,再看看那件可怜的校服,我挠了挠头。
“行吧……我试试。但可别说出去,太丢人了。”我硬着头皮接过外套。
“肯定不说!”她连忙保证,眼睛亮了一下,“谢谢你啊!”
于是,那个下午,我做了件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做第二次的事——对着件校服外套,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去润湿那块黏糊糊的双面胶。那感觉可真不好形容,布料有点粗糙,胶水带着股化学品的苦味。李薇就在旁边紧盯着,时不时指挥:“左边一点,对,就是那儿……好像有点软化了!”
这过程里,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。我才知道,这胶是她中午急着贴破损的练习册时不小心弄上的。她说起当班长的压力,每天要处理各种杂事,生怕哪里没做好。也说起她其实没那么喜欢“管人”,只是觉得该担起责任。
“有时候真想把这身‘班干部’的包袱甩掉,轻松一点。”她看着窗外,忽然说了这么一句。
我停下来,嘴里那股怪味还没散。“但你还是做得很好啊。”我说的是真心话。
她笑了笑,没接话,只是催我:“快,趁现在胶软了,咱们一起把它剥下来。”
我们俩就头碰头地对付那块胶。唾液确实起了点作用,胶不那么死硬了。我们用指甲一点点地抠,慢慢地,那一整片黏糊糊的东西,终于被我们从布料上剥离了下来。虽然留下一点淡淡的痕迹,但比之前那副惨状好太多了。
看着基本恢复原样的外套,我们都松了口气。李薇接过衣服,摸了摸那块地方,很真诚地又说了一遍:“真的太谢谢你了。改天请你喝奶茶。”
“奶茶就免了,”我摆摆手,嘴里还是苦的,“下次贴东西小心点就行。”
她笑了起来,我也笑了。那一刻,感觉我们之间不只是同学,也不只是班长和普通学生,倒像是共同完成了一项有点滑稽又有点麻烦的秘密任务。衣服上的胶是弄掉了,而某种看不见的、或许存在于我们之前的生分和距离,好像也被一起剥落了一些。
后来我想,生活里很多事大概就是这样吧。看起来奇怪的请求,背后可能只是个简单的困境;看似尴尬的举动,反而能打破一些固有的隔阂。班长让我帮忙“舔掉”衣服上的胶,听起来挺离谱,但也就是这么一件小事,让我看到了那个总是绷着的、一丝不苟的班长,另一面真实的、也会着急出糗的样子。
那件校服,她第二天整整齐齐地穿去了升旗仪式。阳光照在深蓝色的布料上,左胸口干干净净的,什么也看不出来。只有我知道,那里曾经黏着一块多么麻烦的双面胶,以及那个下午,我们俩是怎么笨手笨脚地,把它从衣服上“请”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