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花脱下裤子让我生诵她
班花脱下裤子让我生诵她
这事儿说来话长，你可得听我仔细讲讲。那会儿我还在上高中，正是对什么都似懂非懂的年纪。我们班的班花叫小雅，人如其名，文文静静的，成绩也好，平时话不多，坐在靠窗的位置，阳光一照，头发丝儿都泛着光。我和她？嘿，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，顶多算个普通同学。
转折发生在高二下学期。那天放学，我被老师留下帮忙整理试卷，弄完天都快黑了。刚走到教学楼后面的自行车棚，就听见一阵压抑的抽泣声。我循着声音过去，看见小雅蹲在墙角，肩膀一耸一耸的。我愣在那儿，进也不是，退也不是。她抬起头，眼睛红红的，看到是我，慌忙擦了把脸，想挤出一个笑，却比哭还难看。
“你……没事吧？”我挠挠头，憋出这么一句。她摇摇头，又点点头，忽然指了指自己的裤子。我这才注意到，她校服裤子的膝盖处，破了一个大口子，布料蹭得脏兮兮的，还隐约透着点血印子。她说，刚才骑车不小心摔沟里了，腿疼得厉害，裤子也破了，不敢这样回家。
“能……能帮我去小卖部买条运动裤吗？我这样没法走。”她声音小小的，带着恳求。我赶紧点头，转身就跑。可跑到半道才想起来，小卖部这个点早关门了。我又折返回去，跟她说了情况。她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，咬着嘴唇，看了看越来越黑的天。
然后，她就做了那个让我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动作。她扶着墙，慢慢站起来，背过身去，低声说：“那你……能不能帮我‘生诵’一下？”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，没明白。“生诵”？什么意思？她见我没反应，耳朵尖都红了，声音更小了：“就是……就是念一下，或者说一下，这裤子破的情况，帮我编个理由，我回家好跟爸妈讲。我脑子现在一片空白，实在想不出该怎么说。”
哦！我恍然大悟！原来是“生述”，生生地描述、叙述！我们这儿的方言，“诵”和“述”发音有点接近，她一时着急，说岔了。这个误会，让刚才那几秒钟的气氛变得无比古怪，也让我心跳漏了好几拍。
我定了定神，看着她尴尬又无助的背影，破掉的裤子和微微发抖的腿。那一刻，什么班花不班花的距离感突然没了，她就只是个需要帮助的同班同学。我清了清嗓子，开始“生诵”：“呃……你就说，放学后值日，擦黑板的时候，凳子没踩稳，摔了一下，膝盖磕讲台边上了。裤子是勾到了黑板槽下面的钉子划破的。对，就这么说，合情合理。”
她听着，慢慢转过身，脸上的紧张缓和了不少。“那……血印子呢？”她问。“就说蹭破皮了，在校医务室已经用碘伏擦过了，老师可以作证。”我补充道。她看着我，终于露出了一个比较真实的、带着泪花的笑容。“谢谢。你……你还挺会编的。”
自那以后，我和小雅之间，好像多了一点心照不宣的秘密。她还是会安静地坐在窗边，但偶尔会回头，对我笑笑。我也开始注意到，她安静外表下其实挺有主见，作文写得特别棒，那种细腻的观察和精准的“描述”能力，常常被老师当范文念。而我对“描述”这件事，也有了新的理解——有时候，它不只是纸面上的事，更是人与人之间，在某个紧要关头，一种真诚的、急中生智的互助。
后来高考，她去了南方一所大学学中文，我留在了北方。再后来同学聚会，大家起哄让班花讲讲趣事。她抿嘴一笑，看了我一眼，说：“我啊，记得最清楚的，是有人帮我‘生诵’过一条破裤子。”满桌人听得云里雾里，只有我，低头喝了口饮料，心里泛起一阵温暖的涟漪。你看，青春里有些事儿，不需要太多解释，那种独特的、带着小小误会的“精准描述”，早就刻在了记忆里，比任何总结都来得鲜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