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震蛋器憋尿虐乳男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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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张最近有点不对劲。这话是他媳妇先发现的，那天她洗衣服，从老张裤兜里摸出个巴掌大的黑色遥控器，上头就一个按钮，光溜溜的。问他，支支吾吾说是办公室午睡按摩颈椎的玩意儿。媳妇没多想，可后来半夜起夜，听见书房有动静，门缝底下透出一点光，还有种极轻微的、持续不断的嗡嗡声，像是什么小马达在转。
她推门进去，老张慌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，电脑屏幕黑得飞快。可眼尖的媳妇还是瞥见了，那是个论坛的页面，花花绿绿，标题栏闪过几个扎眼的词儿。老张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，衬衫后背湿了一小片。打那以后，家里气氛就有点微妙。老张下班越来越晚，回来倒头就睡，可眼圈总是黑的，像是精力被什么东西给抽干了。
直到上周五，老张的弟弟来家里吃饭。这弟弟跟老张性子完全相反，爱玩爱闹，说话没个把门。酒过三巡，他拍着老张肩膀，挤眉弄眼：“哥，最近还玩那个‘极限控制’不？群里那帮人可都惦记着你呢，说你是‘耐力王’。” 老张脸色唰一下白了，直拿眼瞪他。媳妇手里的筷子顿了顿，没吭声。
等弟弟走了，媳妇收拾桌子，在沙发缝里又摸到那个黑色遥控器。这回她没问，自己拿着手机，凭着记忆，把那天晚上瞥见的几个词儿输进了搜索框。网页跳出来的瞬间，她感觉胃里一阵翻腾。那是个她完全陌生的世界，充斥着各种代号、行话和交易信息。她看到了那个遥控器的全称——“夹震蛋器”，一种用途暧昧的玩具。而“憋尿”和“虐乳”，则是那个隐秘圈子里常提的所谓“挑战项目”。
她坐在黑暗的客厅里，脑子里乱糟糟的。老张是个闷葫芦，上班对着电脑，下班也对着电脑，话越来越少。她忽然想起，有阵子老张总抱怨腰背酸痛，买过不少膏药；又想起他最近特别忌讳拥抱，一碰就缩。那些零碎的细节，此刻像拼图一样，咔嚓咔嚓，拼出一个让她心慌的轮廓。他是不是……在用疼痛或者极端的身体控制，来感受点什么，或者……逃避点什么？
第二天是周末，老张一反常态地早起，说要出去见个朋友。媳妇没拦，等他出门后，她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书房。电脑没关，只是休眠了。她晃了下鼠标，屏幕亮起，浏览器没关，历史记录开着。她盯着那条长长的记录，手指冰凉。那些论坛、聊天群、购买记录，像一条条滑腻的蛇，钻进她眼睛里。
她看到了老张的“另一面”。在那些匿名的对话里，他话很多，甚至有点幽默，会和人详细交流“道具”的使用感受，会分享如何在高强度的“控制练习”中分散注意力。他们称这叫“探索身体边界”，叫“释放压力”。有一张模糊的、显然是偷拍的照片，是某个同好聚会，几个男人在昏暗的碍罢痴包房里，气氛诡异。老张坐在角落，侧着脸，表情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、紧绷的兴奋。
晚上老张回来，垂着头，异常沉默。两人对着电视，谁也不说话。广告间隙，媳妇突然开口，声音很平：“那个黑色遥控器，我扔了。” 老张猛地抬起头，眼神里先是震惊，然后是恐慌，最后一点点灰败下去。
“我不是……”他想辩解，嗓子却像被堵住了。
“我知道你没做伤天害理的事。”媳妇打断他，眼睛却看着电视屏幕，“可老张，咱们是夫妻。你有压力，心里有事，哪怕是不能跟我说的癖好，你得给它划条线。别让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‘圈子’，把你人给拽进去。你在里头找痛快，找存在感，可你看看你自己，还剩多少精气神留给这个家，留给你自己？”
老张张了张嘴，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。他想起那些深夜的“挑战”，肉体在尖锐的刺激与漫长的忍耐中变得麻木，精神却在虚拟的称赞和等级提升中短暂亢奋。结束后，总是无边的空虚和更深的疲惫，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。他好像把一部分自己，留在了那个嗡嗡作响的、被遥控器支配的暗处。
媳妇站起身，没看他，只说：“明天我休息，你去请个假，咱俩……就出去走走，不开车，就随便坐趟公交车，坐到终点站再回来。” 她没说更多，但意思到了——得把他，从那个越来越深的“瘾”里，往回拉一拉。拉回到有日光、有风声、需要真实触碰的人间来。
老张坐在沙发上，很久没动。客厅的灯光明亮，照着他略显憔悴的脸。他忽然觉得，那种被遥控器精准刺激的颤栗，远没有此刻沉默中即将到来的、笨拙的面对，更让他感到一种近乎疼痛的清醒。路还长，但第一步，或许就是先承认，自己真的有点“不对劲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