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用玉足玩我阳茎
老师用玉足玩我阳茎
这事儿啊，得从我高考完那个暑假说起。成绩出来了，勉强够上个二本，家里气氛松快了不少。爸妈觉得我辛苦，塞了点钱让我自己去放松放松。我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，没跟同学去旅行，反而报了个什么“大学预修班”，说是能提前适应高等数学和英语。
辅导班在一栋老旧的写字楼里，学生不多，老师也就那么几位。教英语的是个女老师，姓陈，我们都叫她陈老师。她看起来叁十出头，总是穿着素色的长裙，说话声音轻轻的，带着点儿江南口音。她讲课很特别，不喜欢站在讲台上，常常搬把椅子坐在我们中间，高跟鞋脱在一边，光着脚踩在地板上。那时候我们几个半大小子，眼神偶尔飘过去，心里头都有些说不清的躁动。
有一天下午，课讲完了，人走得差不多。我有一道题不明白，磨磨蹭蹭留到了最后。教室里就剩下我和陈老师。风扇吱呀呀地转着，空气有点闷热。她让我坐到她旁边，俯身过来给我讲题。那股淡淡的香水味，混合着纸张和旧木头的气味，直往我鼻子里钻。
讲着讲着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可能是太紧张，也可能是天太热，我的腿不小心碰到了她搁在椅子横档上的脚。冰凉的，光滑的触感，像碰到了一块温润的玉。我吓了一跳，赶紧缩回来，脸腾地就红了，嘴里结结巴巴地道歉。陈老师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，只是笑了笑，说：“没事，专心看题。”
可接下来，事情就有点不对劲了。她的脚，那只被我碰到的脚，并没有收回去，反而似有若无地，贴在了我的小腿侧面。我整个人僵住了，血液好像一下子冲到了头顶，题目的字母在眼前模糊成了一片。我感觉到那只脚，用脚趾很轻地，一下一下点着我的皮肤，像是在试探，又像是无意识的动作。我的呼吸变得很重，脑子里嗡嗡作响，完全无法思考。一种混合着极度羞耻和奇异兴奋的感觉，把我牢牢钉在椅子上。
更让我不知所措的是，身体的反应诚实得可怕。隔着薄薄的夏季裤料，某些变化根本无法掩饰。我窘迫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，一动不敢动。陈老师的声音还在耳边响着，讲解着语法结构，可那些词句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。全部的感知，都集中在了那细微的、磨人的触碰上。
那只脚，慢慢地，沿着我的小腿往上移动，动作轻缓得如同羽毛拂过。最后，它停住了，脚掌就那么轻轻地、虚虚地搁在了我大腿上，靠近那个要命的位置。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脚心微微的湿意和温度。时间好像凝固了，风扇的声音变得无比遥远。我低着头，死死盯着课本，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。
“听懂了吗？”她忽然问，声音还是那样平静温和。
我胡乱地点点头，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。
她这才把脚收了回去，不紧不慢地穿上那只米色的高跟鞋。“懂了就好。今天晚了，回去吧。”她的语气自然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我几乎是踉跄着站起来，抓起书包，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教室。夏天的晚风吹在滚烫的脸上，我却觉得一阵阵发冷。回去的路上，我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，那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，让我心里堵得慌。那是一种超越了单纯身体接触的操控，她甚至不需要说什么，一个动作，一个眼神，就足以让我这个刚成年的毛头小子方寸大乱。我意识到，这或许就是某种权力不对等下的试探，而我，毫无招架之力。
后来那几天，我去上课总是躲着她，尽量缩在角落。陈老师倒是一切如常，点名、讲课、提问，仿佛那个闷热下午的插曲从未存在。只是偶尔，当我抬头，会撞上她瞥过来的目光，那目光里似乎含着一丝极淡的、了然的笑意，让我立刻又心虚地低下头去。
那个预修班后来我没再续费，随便找了个借口跟家里说效果不好。整个暑假剩下的时间，我都有些恍惚。我一直在想，陈老师那样的举动，到底是什么意思？是一时兴起的恶作剧，还是某种习惯性的、对年轻男孩的隐秘支配？而我当时的反应，是纯粹的生理本能，还是掺杂了别的什么？这些问题，我至今也没有完全想明白。
有时候，成长的瞬间并不总是阳光灿烂。它可能发生在某个昏暗的、充满复杂气味的午后教室里，以一种令人措手不及、甚至带着屈辱感的方式，让你猛然窥见成人世界里那些晦暗不明的角落，和潜藏在平静表象下的暗流。那件事像一根小小的刺，扎进了我那个夏天的记忆里，不痛，但总会在某些时刻，让你隐约感觉到它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