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尔古纳微信附近的人100元俩小时,微信附近的人100元两小时
那天晚上刷着手机，额尔古纳河的风声还在窗外打着转儿。微信突然弹出一条消息，是住在青旅隔壁床的老张发来的：“你看附近的人没？有个挺奇怪的，写着100元俩小时。”
我顺手点开附近的人功能，头像在黑暗里闪着光。手指往下滑了叁五个，果然看到一个昵称带着价格的账号。心里犯嘀咕，在这边境小城，怎么也会有这种明码标价的事？
草原上的偶然发现
老张裹着冲锋衣来找我，手机屏都快怼到我脸上：“你看看，是不是我想多了？”我盯着那句“额尔古纳微信附近的人100元俩小时”，突然笑出声。把手机转回去指着小字：“人家写的是‘向导服务’，你往下翻翻相册。”
果然，最新照片是个穿着蒙古袍的汉子，牵着两匹矮脚马，背景是湿地的黄昏。介绍里写着：带您逛湿地深处，看天鹅孵蛋，讲解草原风俗。老张摸着后脑勺，笑得尴尬：“差点误会了。”
我们决定去会会这个特别的向导。约在镇子西头的奶茶馆见面，巴特尔比照片里还要黑瘦些，袍子被磨得发亮。他说现在游客都爱往景区挤，反而忘了草原真正的样子。
“100元俩小时？”老张确认价格。巴特尔的汉语带着奶香气：“嗯，不过不是光带着走，得听我讲故事。我爷爷的爷爷就在这片放牧。”
月光下的寻鹿之旅
跟着巴特尔往草甸子深处走，手机信号渐渐断了。他指着地上的蹄印说这是狍子刚过去的，又掰开草根让我们闻带碱的味道。走到半路突然蹲下，从怀里掏出个布袋。
“尝尝，我媳妇晒的奶干。”他眼睛在月光里亮晶晶的，“你们城里人总着急，俩小时能跑完景区，但在草原，俩小时刚够认识一株草。”
老张塞着奶干呜呜地说：“你这微信附近的人100元两小时，倒是比门票值。”巴特尔笑着挥动马鞭，惊起几只夜莺：“我儿子教的，说现在人都看手机。其实挂多少钱没关系，主要是让人停下来。”
后来我们真的在河湾处见到天鹅，灰蒙蒙的像团雾。巴特尔示意我们别出声，那时风突然停了，额尔古纳河静得能听见星星眨眼的声音。
回程时老张一直没说话，快到镇口才开口：“你说这额尔古纳微信附近的人100元俩小时，买的到底是向导还是...”他没说完，但我们都懂。巴特尔在岔路口和我们告别，袍子消失在晨雾里，像从来不曾出现过。
第二天再看微信，那个头像已经不见了。老张说可能又进草原了，那里信号断断续续的。我总觉得他还在某个地方，牵着那两匹矮脚马，等着下一个愿意为两小时停下的人。
手机突然震了下，是巴特尔发来的照片。没有文字，只有草原日出金灿灿的光，把昨夜的露珠都照成了珍珠。我把照片设成屏保，忽然明白在这快得要飞起来的时代，总有人在教我们怎么慢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