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激烈运动又疼又叫扑克
床上激烈运动又疼又叫扑克
老张最近有点不对劲。黑眼圈快挂到嘴角了，上班哈欠连天，活像个被吸干了精神的纸片人。同事打趣他：“夜里干啥激烈运动了？这动静隔着楼板都听见了！”老张只是苦笑着摆摆手，啥也不说。
其实啊，这“激烈运动”的真相，就藏在他家客厅那张麻将桌上。每个周末，老张都雷打不动地组局。说是打扑克，可那阵仗，比打仗还凶。一坐就是通宵，烟熏火燎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。牌好时，他激动得直拍大腿，嗷嗷叫；牌臭时，又疼得龇牙咧嘴，不是心疼输掉的那点钱，是气自己算错了牌。那床上激烈运动又疼又叫的，哪是什么别的，分明就是这让人欲罢不能的牌局！
用老张自己的话说：“这玩意儿，有瘾！”抓一手好牌的刺激，脑子飞速运转算计的紧张，还有那种不确定的期待，像钩子一样勾着你，一局完了就想下一局。时间？根本感觉不到。等回过神来，天边都泛鱼肚白了，浑身酸疼得像散了架，嗓子也喊哑了。这可不就是一场耗费心神体力的“床上运动”么？只不过战场换了地方。
我后来去过一次。好家伙，那气氛，热得能把屋顶掀了。平时温吞水似的老李，牌桌上眼露精光，步步为营；斯斯文文的小王，激动起来直接站椅子上甩牌。赢钱的欢呼带着颤音，输钱的惨叫听着真心疼。空气里弥漫着泡面味、烟味，还有那种高度专注带来的、几乎可以触摸的燥热。扑克牌在桌上摔得啪啪响，那声音，脆生生的，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。
你说他们图啥？就图那点彩头？未必。老张有一次跟我说了句实在话：“在这儿，我能觉着我自己‘活着’。”平时工作重复，日子平淡，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。可牌桌不一样，每一局都是新的，每一步选择都攥在自己手里。那种掌控感，那种瞬息万变的博弈，还有和朋友插科打诨的热闹，是冷冰冰的手机屏幕给不了的。这种扑克牌带来的独特体验，成了他们逃离日常的一个出口。
但凡事都有个度不是？老张的媳妇为这个没少跟他吵。说他身体不要了，家也不顾了。老张自己也嘀咕，这么熬，确实不是个常法。这“运动”爽是爽，可后遗症也明显——腰酸背痛，精神恍惚，钱包还不一定保得住。
后来，他们那个小团体自个儿定了规矩。周末只打到十二点，绝不通宵。彩头就图个乐，设个上限，谁也不能超过。更绝的是，他们把泡面火腿肠换成了茶和水果，中间还强制休息二十分钟，起来活动活动老胳膊老腿。这么一调整，你猜怎么着？乐趣没少，反而那种疲惫感和沉迷感降下去了。牌照样打得大呼小叫，疼和叫一样不少，但更像是朋友间一场酣畅淋漓的脑力较量，而不是一场伤身伤神的消耗战。
所以说啊，这“床上激烈运动”，关键看你怎么个“运动”法。扑克牌本身没错，它就是个玩意儿，是粘合剂，是脑力体操。可一旦过了火，就成了烧身的火。怎么在里头找到那份刺激和快乐，又不让它反过来咬你一口，这才是门学问。老张现在精神头好多了，牌照打，叫照喊，但到点就散，绝不恋战。他说这叫“可持续性快乐”。我觉得，这话在理。任何让人上头的事儿，恐怕都得琢磨琢磨这“可持续”的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