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妇被又粗又里进进出出
少妇被又粗又里进进出出
王秀琴坐在老屋的门槛上，手里攥着一把黄豆，一颗一颗往地上的竹筛里扔。午后的日头毒得很，晒得院里那棵老槐树的叶子都蔫蔫地打着卷。她心里头也像这天气一样，闷着一团化不开的燥。男人出门打工叁年，头两年还按月寄钱，电话也勤，近来却像断了线的风筝，音信渐渐稀了。
这日子啊，就像手里这把黄豆，看着一粒粒挺实在，可真要数清楚，又总觉得漏了几颗。公婆年纪大了，田里的活、家里的事，全压在她一个人肩上。那感觉，就像有根看不见的、又粗又硬的扁担，日日夜夜在她生活的担子上，“进进出出”地磨着。不是一下子压垮你，而是一下，又一下，磨得你肩膀生疼，心里发木。
最磨人的还不是力气活。是夜里躺下，身边空荡荡的那半边炕。是孩子问“爸爸啥时候回”，她张着嘴却答不上的那一刻。那种空，那种虚，才真叫“又粗又硬”，蛮横地挤进她心里，搅和一番，又抽身离开，留下更深的寂寥。村里的闲话也不是没听过，说谁家男人在外头“有人了”，说像她这样的“活寡妇”难熬。这些话，像细密的针，冷不丁就扎你一下。
她不是没想过出去找他。可看看堂屋里咳嗽的公爹，灶台边眼神不济的婆母，还有才到腿弯高的娃，这脚就像生了根，挪不动。她的世界，被圈在了这个院子里，被那根生活的“扁担”，划定得清清楚楚。有时候洗着碗，望着窗外灰扑扑的山，她会愣愣地想：山那头是啥样？男人的城市，是不是灯亮得晃眼，晃得人都忘了家里的灯盏？
这天，村支书领着两个人敲开了她家的门，说是镇上搞技能培训，免费教妇女做电商，卖山货。王秀琴直摆手，说自己初中都没念完，哪弄得了那个。那个年轻的技术员笑了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界面：“嫂子，你看，不复杂。就把咱这晒的干豆角、熏的腊肉，拍个照，挂上去。你负责备货，物流我们来。”
她心里那根沉寂的弦，像是被轻轻拨动了一下。犹豫了好几天，她终于咬咬牙，把家里最好的—批山核桃精心挑了出来，按技术员教的，在院里的老槐树下，借着最好的天光，拍了几张照片。照片传上去的时候，她的手心都是汗。
起初静悄悄的，她有些泄气，觉得自己果然不行。可就在第叁天下午，“叮咚”一声，手机响了。有人下单，买了五斤核桃。接着，是第二单，第叁单……买的人多了，问的人也多了。她开始更认真地研究怎么拍图，怎么回话，怎么把包裹扎得结实又好看。她忙得脚不沾地，去镇上寄快递，和邻村姐妹商量着一起收货，夜里还在灯下核对订单。
日子，突然被填满了。那根曾经只意味着重压和孤寂的“扁担”，仿佛渐渐变了。它依然“进进出出”，但每一次“进出”，开始带着不同的意味——是打包时利落的动作，是算账时专注的眼神，是接到客户好评时嘴角那抹实实在在的笑。生活还是那副担子，但压在上面的东西，有些不一样了。
槐树叶子黄了又绿。王秀琴的“小店”在平台上有了点小名气。她不再总坐在门槛上发呆了。电话响，有时候是男人支支吾吾的问候，更多时候，是天南地北的客户，问她新一批的笋干什么时候上架。她应着，声音亮亮的。
院里的阳光依然明晃晃的，但那股子闷在心口的燥，不知何时，已经散了。她大概明白了，生活里总有些“又粗又硬”的东西会不由分说地“进进出出”，扛不住的时候，觉得它要把你压进泥里；可当你自己站稳了，顺着它的力道，或许也能把它变成支撑你往前走的一根拐杖。路还长，担子也还在肩上，但挑担子的人，腰杆好像挺直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