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女让我吃他我脱她衣服
美女让我吃他??我脱她衣服
这事儿说出来,你可能不信,觉得我在编故事。但确确实实发生了,就在上周五,老城区那家叫“巷子深”的小饭馆里。
那天加班到晚上九点,肚子饿得咕咕叫。我就想着随便找点吃的填饱肚子。推开“巷子深”那扇有点年头的木门,里头就四五张桌子,暖黄的灯光,油烟味里混着菜香。店里就一桌客人,靠窗坐着个姑娘,穿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,长发松松地挽着,侧脸挺好看。我也没多想,在离她隔了两张桌子的地方坐下。
老板兼厨师从后厨探出头,系着围裙,手里还拿着锅铲。“不好意思啊小哥,今天备的菜差不多卖完了,就剩点面条和最后一份‘招牌红烧肉’了。”我正想说那就来碗面吧,没想到,窗边那姑娘忽然转过头,冲我笑了笑,开口说:“那份红烧肉,是我点的。不过,你要是不嫌弃,可以分你一半。”
我一下子愣住了。这年头,还有这么大方、这么直接的陌生人?她看我发愣,笑得更明显了,眼睛弯弯的:“一个人吃饭没意思,我看你也像刚下班,这家的红烧肉是一绝,错过可惜。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我再扭捏就显得小家子气。我道了谢,挪到了她对面坐下。
等菜的时候,难免闲聊几句。她叫小雅,说话斯文,但偶尔蹦出一两句挺风趣的话,气氛倒不尴尬。红烧肉端上来,油亮亮、红润润,香气扑鼻。她拿起公筷,真就仔仔细细拨了一半到我碗里,连里头吸饱了汤汁的鹌鹑蛋和笋干都分得均匀。
“快尝尝,”她托着腮,眼神里有点期待,“这道菜啊,讲究火候和配料平衡,肉要软烂不腻,配料要入味提鲜。”我夹起一块送进嘴里,确实好吃,肥而不腻,入口即化。我连连点头,夸赞这手艺。
她又笑了笑,忽然用一种半开玩笑,又半认真的语气说:“其实啊,这做菜的秘诀,跟穿衣服有点像。”我抬起头,有点不解。她用筷子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针织衫袖口:“你看,这件衣服,料子舒服,款式简单,但穿着它吃红烧肉,就得特别小心,溅上一点油星子就难看。有时候吧,束缚太多了,反而尝不出真滋味。”
这话说得有点玄乎,我一时没接上。她却不往下说了,转而聊起这老城区的变化。饭吃到最后,盘子里还剩一点汤汁。她忽然放下筷子,看着我的眼睛,说了一句让我差点呛着的话:“这红烧肉的精华,可都在汤里了。美女我让你吃了‘他’,你是不是……该帮我脱了‘她’?”
我脑子“嗡”地一下,这话听着太有歧义了!脸可能瞬间就有点热。她看着我窘迫的样子,忽然“噗嗤”笑出声,指了指我手边那个一直泡着浓茶的白色陶瓷茶壶。“想啥呢!我是说,帮我把这茶壶的‘外衣’脱了!”
原来,这茶壶外头还套着个厚厚的、毛线钩的保温套,做得严严实实,像个桶似的罩着壶身,不仔细看真以为壶就长那样。“这套子是我妈非要给我套上的,说保温。可这热茶捂在里面,香气都闷坏了,喝起来一股子闷涩味。”她有点无奈地撇撇嘴,“我指甲今天新做的,怕勾线,一直没敢硬扯下来。你劲儿大,帮个忙,把这‘衣服’给脱了呗。”
好家伙,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!我这才恍然大悟,心里那点乱七八糟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哭笑不得。我放下筷子,擦了擦手,握住那茶壶。毛线套确实织得紧,我小心翼翼地,顺着纹路一点点把它从壶口褪下来,露出里面光洁的白瓷壶身。
“对啦!就是这样!”她高兴地拿过茶壶,直接倒了一杯。热气袅袅升起,带着清雅的茶香,果然和刚才不一样。她抿了一口,满足地眯起眼:“嗯,这下对了。茶香要透出来,才好喝。就像做人做事,有时候那些不必要的包裹和顾虑啊,该脱就得脱,不然真东西显不出来,自己也憋得慌。”
我看着她喝茶的样子,又看看手里那个有点滑稽的毛线套,忍不住也笑了。原来,“美女让我吃他”,吃的是人间烟火,是那份不设防的分享;而“我脱她衣服”,脱的是那层过于用力的保护和束缚,让事物回归本来的样子。
那晚之后,我偶尔还会去“巷子深”。有时能遇见小雅,有时遇不见。但我们再没分吃过同一盘红烧肉,也再没发生过那样令人心跳加速又恍然大悟的对话。有些滋味,有些瞬间,就像那晚褪去套子后散发的茶香,恰到好处,一次就够了。生活里很多事,或许就是这样,去掉那些想当然的、厚重的“外衣”,才能品出里头最真实、也最轻松的味儿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