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度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平度夜间寻访邻近女伴
平度这座小城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早,刚过八点,街上的店铺就陆陆续续打烊了。路灯把梧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,偶尔有电动车闪着灯驶过,轮胎碾过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我站在宾馆窗前,手机屏幕还亮着那条没发出去的消息。来平度出差叁天了,白天忙完工作,晚上实在闷得发慌。隔壁房间的电视声隔着墙传来,听着像是本地方言节目。突然想起老家表妹托我打听平度手工艺品市场的事,这不就是个现成的由头么?
巷口那盏暖黄的灯
宾馆前台的小姑娘正在打瞌睡,听说我要找本地做布艺的师傅,立刻来了精神。"您往南走两个路口,巷子口有家裁缝铺,张姨这时候应该还在赶工。"她边说边比划,"不过得快点,九点半以后她就要收摊照顾孙子了。"
顺着她指的方向,我果然在巷口看见暖黄的灯光。四十来岁的张姨正踩着缝纫机,见我来打听手艺活儿,顺手从柜台底下掏出几个针线包。"这都是咱平度老样式,现在会做的可不多了。"她手上的顶针在灯下泛着银光,"年轻人都往城里跑,剩下我们这些老家伙守着摊子。"
临走时我买了两个香包,张姨执意要多塞个平安扣。"带给你家里妹子,"她笑出眼角的细纹,"就说平度老姐姐送的。"
回到宾馆已是深夜,握着那个还带着栀子香味的平安扣,忽然觉得这趟夜访挺值。虽然没见到表妹想找的年轻手艺人,但张姨那句"现在会做的可不多了",倒让我琢磨出些别的意味。
夜市里的巧遇
第二天晚上我又去了市民广场旁边的夜市。卖糖炒栗子的大爷听说我在找会手艺的,朝着对面扬扬下巴:"看见那织毛线的闺女没?她婆婆以前是服装厂老师傅。"
摊主小陈正在教顾客改毛衣针法,听说我的来意,麻利地从手机相册调出几件作品。"这都是我婆婆教的,现在带着小区里几个姐妹一起做。"她说着说着忽然压低声音,"不过说实话,靠这个在平度实在挣不着什么钱。"
夜市东头突然传来歌声,原来是大妈们在跳广场舞。小陈望着那边出神:"我婆婆也在那儿跳呢,她说现在白天带孙子,晚上跳舞,就剩这点念想了。"
回宾馆路上经过昨天那巷子,张姨的铺子已经熄了灯。夜市方向飘来的歌声隐约还能听见,忽然想起小陈说起她婆婆时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第叁天傍晚我特意早点出门,想再去张姨那儿问问能不能订做批样品。巷口却碰见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正在锁门,"奶奶去幼儿园接弟弟了,"她晃着钥匙串,"您要是找她做活儿,得明早再来。"
姑娘说自己在青岛学设计,周末才回平度。"奶奶总想教我针线活,"她低头踢开脚边的石子,"可我现在都用电脑画图了。"
站在暮色渐浓的巷子里,望着姑娘骑车远去的背影,手机里还存着张姨和小陈的电话。或许表妹要的答案,就藏在这些白天看不见的相遇里。
退房那天的朝阳特别好,我把装着香包的箱子放进出租车。后视镜里渐渐变小的街巷,还留着昨夜雨后的水渍。司机打开收音机,正放着吕剧《李二嫂改嫁》的唱段,咿咿呀呀的腔调里,这座小城又开始了新的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