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岁小孩儿打扑克又疼又叫
12岁小孩儿打扑克又疼又叫
这事儿听着有点怪,是吧?打扑克嘛,不就是几张纸牌甩来甩去,怎么还能跟“疼”和“叫”扯上关系?您先别急,听我慢慢说。这说的可不是咱们平常玩的斗地主、跑得快,这里头,藏着点别的门道。
我说的这个小孩儿,是我表姐家的儿子,小名叫豆豆,今年刚好十二岁,正是猫嫌狗不爱的年纪。上个周末去他家串门,一进门就听见他屋里传来大呼小叫的动静,一会儿“哎哟!”,一会儿“疼死我了!”,中间还夹杂着甩牌的“啪啪”声。我心说这是干嘛呢,玩游戏玩急眼了?
推门进去一瞧,好家伙,豆豆正盘腿坐在地板上,面前摊着一副扑克,对面坐着他的同学。俩孩子眉头紧锁,表情那叫一个丰富。豆豆刚抽了张牌,一看,整张脸都皱成了苦瓜,“啊!”地叫了一嗓子,不情不愿地伸出手。他那同学,眼疾手快,拿起尺子就在他手心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。清脆的一声“啪”,豆豆立马缩回手,放在嘴边直吹气。
我算是看明白了。他们这是在玩一种“奖惩游戏”,规则是自己定的:输了牌,或者抽到特定的牌,就得挨一下打。那尺子虽然只是塑料的,但抽在手心上,声音响亮,肯定是有点火辣辣的疼。豆豆看见我,有点不好意思,挠挠头说:“小姨,我们玩‘勇敢者游戏’呢。”
我坐下来,没马上制止他们。孩子间的这种游戏,硬拦不如弄明白他们到底想啥。我问豆豆:“这玩法,谁想的?疼不疼啊?”豆豆撇撇嘴:“疼啊!但愿赌服输嘛,下一把我就赢回来!”他那同学也在边上使劲点头,眼睛里闪着一种混合着刺激和不服输的光。
这里头,其实有点东西。十二岁,半大不小,正在寻找“男子汉”的感觉,崇拜勇气,讲究义气。对他们来说,这种带着点身体小小痛感的游戏,成了一种奇怪的“试炼”。仿佛能忍住疼,不哭鼻子,就是厉害的证明。那一声声“叫”,既是真疼的反应,也是一种情绪的宣泄,甚至带点表演给同伴看的“英雄气概”。
但这种“勇敢者游戏”的边界在哪里呢?我看着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,心里琢磨开了。游戏的“奖惩机制”一旦越界,从塑料尺子变成更危险的东西,从轻轻抽打变成真正的伤害,那性质可就全变了。孩子对风险的判断力是模糊的,很容易在攀比和起哄中,把游戏推向失控的边缘。
我没收他们的尺子,但也没简单地说“不许玩”。我拿起扑克说:“来,小姨教你们个新玩法。咱们算分,输的人嘛……”他俩瞪大眼睛看着我,“输的人,就去阳台给那几盆花浇浇水,或者下楼帮妈妈取个快递。怎么样?”豆豆眨巴眨巴眼,和同学对视了一下,忽然笑了:“也行!那赢的人呢?”
你看,孩子追求的不是“疼”本身,而是那种有挑战、有反馈、有同伴互动的游戏体验。我们需要留意的,恰恰是这种自发游戏里的“规则”。把可能带来伤害的规则,悄悄替换成同样有趣、但安全健康的规则。这就像给他们的冒险精神,装上一个安全的护栏。
后来,俩小子欢天喜地地开始算分,琢磨着怎么让对方去干活儿。屋里不再有“啪啪”的抽打声和夸张的叫疼声,取而代之的是算计牌面的嘀咕声和偶尔爆发的大笑。那副扑克牌,又变回了纯粹带来乐趣的扑克牌。
离开表姐家的时候,我想,成长路上,孩子总会用自己的方式去试探界限,感受力量,包括对轻微痛感的戏谑和克服。我们能做的,不是把扑克牌一扔了事,而是坐在他们身边,看懂他们的游戏,然后,巧妙地帮他们换一张更安全的“底牌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