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里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凯里周边两百元的感情
夜色里的凯里街头,路灯把行道树的影子拉得老长。我蹲在马路牙子上刷手机,屏幕上突然跳出老陈的消息:“听说凯里附近200块钱的爱情挺出名,你晓得是咋回事不?”
这话让我愣了好一会儿。隔壁米粉店飘来的酸汤味突然变得真切,远处广场舞的鼓点一下下敲在耳膜上。我盯着屏幕上那行字,心里泛起种说不清的滋味。
巷子深处的米粉摊
第二天我特地去了老城区。在青石板路尽头,还真碰见个摆米粉摊的阿姨。她系着洗得发白的围裙,边擦桌子边跟我说:“现在哪还有两百块的事哦,吃碗粉都要十二块了。”她手上的抹布在木桌上画着圈,“前些年倒是常见,进城打工的娃娃们,揣着几百块钱就想安个家。”
这话让我想起表叔家的堂妹。五年前她从山里出来,在开发区电子厂认识了贵州小伙。两人真就靠着省吃俭用,每月从工资里抠出两百块存着。去年我路过他们开在菜市场旁的小铺子,两口子正忙着给客人装麻辣土豆,额头上的汗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。
现在说起来,凯里周边两百元的感情倒像是上个世纪的老故事。开发区新建的楼盘都卖到六千一平了,街上跑的美团骑手一个月能挣五千多。可为什么还有人在传这些话呢?
我在河滨公园遇到个钓鱼的老伯。他盯着浮漂慢悠悠地说:“穷有穷的过法嘛。我老伴跟我那会儿,彩礼就是两百块加一台缝纫机。”他忽然笑起来,“那台缝纫机现在还在家里阳台上放着呢。”
或许人们惦念的不是具体的数字,是那种相濡以沫的踏实感。就像老城区那些木房子,瓦片旧了,木板裂了,可住在里面的人照样把日子过得热气腾腾。
晚上我又经过开发区,看见那些刚下夜班的年轻人挤在烧烤摊前。有个姑娘把烤红薯掰成两半,和男朋友分着吃。他们笑得很开心,完全不在意围巾上沾了炭灰。
回到家,我给老陈回了条语音:“现在凯里附近200块钱的爱情是找不到了,不过那种愿意陪你吃苦的心意,应该还在哪个角落里活着吧。”发完这条消息,我推开窗,夜风里带着远山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