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金火车站附近站街,车站旁街巷见闻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18:22:36 来源:原创内容

傍晚五点半,瑞金火车站的大钟刚刚敲过下班铃声。我顺着人流走出检票口,空气中飘着烤红薯和汽油混合的味道。车站广场上拉客的摩托司机们懒洋洋地靠在车座上,有个老师傅正用本地话朝我喊:“后生,去城里不?十块钱送你到南门头!”

我摆摆手,拐进了车站西侧的老街。这条街有个特别朴实的名字——建设巷,据说上世纪八十年代火车站扩建时,筑路工人们在这里住过。巷子两旁的香樟树倒是茂盛,枝叶在夕阳里投下细碎的影子。

巷口人家

巷口第一家是个修补鞋摊,老师傅戴着老花镜,正给一只高跟鞋换鞋跟。他身后的收音机放着赣南采茶戏,咿咿呀呀的唱腔在巷子里飘着。“老师傅,这天都快黑了还不收摊?”我凑上前搭话。他头也不抬:“等六点二十那趟火车到站,说不定还有生意咧。”说话间,锤子敲打鞋跟的声音清脆响亮。

再往里走,粮油店老板娘正在门口剥毛豆,绿色的豆荚在她手里噼啪绽开。她朝对面五金店的老板喊着:“老陈,你家高压锅的垫圈到货没?”五金店里传来闷闷的回应:“明天!明天一定到!”这些对话寻常得就像巷子里晾晒的床单,在晚风里轻轻摆动。

巷子中段有家开了叁十年的烧饼铺,炉火正旺,芝麻香气飘得老远。我买了个刚出炉的梅干菜烧饼,烫得在两手间倒来倒去。做烧饼的阿姨笑着说:“慢点吃,没人抢。我家烧饼啊,好多人在瑞金火车站附近站街等车时,都要专程跑来买两个带上火车。”

黄昏时分

六点刚过,巷子突然热闹起来。下班的人、放学的孩子、买菜的居民,把不宽的巷子填得满满当当。自行车铃铛声、电动车喇叭声、熟人的招呼声混成一片。有个穿校服的小女孩蹲在文具店门口挑橡皮,她妈妈站在一旁催促:“快点啦,爸爸还在家等我们吃饭呢。”

我在想,这条紧挨着火车站的老巷,明明处在城市的交通枢纽,却保留着某种旧时光的节奏。新来的旅客在车站广场上来去匆匆,而巷子里的人们依然按着自己的步调生活。这种对比真是耐人寻味。

五金店的老陈终于闲了下来,坐在门口竹椅上喝茶。我上前问他:“老板,在这车站旁街巷开店,每天吵不吵?”他抿了口茶:“习惯啦!火车鸣笛就像我家的闹钟。倒是你们外地人,总爱来我们这条巷子转悠,说是有...有生活气息?”他说完自己先笑了,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。

天色渐暗,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。那只在烧饼铺门口打盹的橘猫伸了个懒腰,慢悠悠地踱回屋里。修补鞋摊的老师傅开始收拾工具,他把每把锥子、每只鞋楦都摆放得整整齐齐。收音机里的采茶戏还在唱着,咿呀声混着芝麻烧饼的香气,在暮色里缠绕。

我站在巷口回头看,建设巷沉浸在温暖的灯火里。火车站大厦的霓虹灯在远处闪烁,而这条老巷安静地卧在一旁,像个经历过风雨的老人。或许明天清晨,当第一班火车进站时,巷子又会苏醒过来,继续它平凡而充实的一天。这些在瑞金火车站附近站街生活的普通人,他们的日子就像巷子里的青石板,被岁月磨得温润光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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