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洲 欧洲 变态 另类
亚洲 欧洲 变态 另类
说起“变态”这词儿,咱们亚洲人可能第一反应是皱眉头。不是那种生物学上的“变态发育”,而是形容人、形容事儿,带着点“出格”“不正常”甚至“恶心”的意味。咱们的文化里,讲究的是中庸、合群、不显山不露水。你要是太“另类”,太“个别”,街坊邻居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淹了。所以啊,在咱们这儿,“变态”和“另类”很多时候是贬义词,是得收着点儿、藏着点儿的标签。
可你把视线往西边挪挪,挪到欧洲那块儿,味儿好像就有点不一样了。当然,我不是说欧洲人就都喜欢“变态”玩意儿。但他们对待“另类”和“非常态”的态度,历史土壤不同,长出来的花儿也不一样。你想想,从文艺复兴张扬人性,到各种现代艺术流派打破常规,他们好像一直有股子劲儿,去挑战既定的标准,去探索那些边缘的、怪异的、不被主流接纳的领域。有时候,这种探索就被外界称之为“变态”。
我这么讲,可不是在评判谁好谁坏。文化这东西,哪有绝对的高低?就像吃菜,有人爱臭豆腐的浓郁,有人迷蓝纹奶酪的刺激,你觉得另类,人家觉得是美味珍馐。关键可能在于,一个社会有没有给这些“异味”留出一点空间,容不容得下一些“非标准”的存在。亚洲这些年变化也大,你看那些小众的亚文化、独特的艺术表达,不也在慢慢冒出芽来,被人看见吗?虽然过程可能磕磕绊绊,总得先有看见,才有理解。
说到这里,我想起个有意思的点。咱们有时候觉得特别“另类”甚至“变态”的艺术形式或者个人表达,在欧洲的某个博物馆、艺术节上,可能就被正经八百地陈列着、讨论着。不是说它一定就变成了主流,而是它被放置在一个可供审视、引发思考的语境里。它不再仅仅是街谈巷议的“怪谈”,而成了一种文化样本。这种对待“异己”的方式,或许值得我们琢磨琢磨。不是照搬,是琢磨那种“容”的尺度。
反过来,欧洲人对“变态”的理解,也未必就和咱们完全相反。涉及到伦理底线、伤害他人,哪儿的人都得摇头。真正的区别,可能在于对“无害的另类”的容忍度上。一个人穿着奇装异服,爱好冷门诡异,只要不碍着别人,他是被侧目而视、指指点点,还是能被平淡待之?这中间的差别,可就大了去了。这背后是集体与个人、规范与自由之间那根微妙的弦,在不同文化里,调的音高实在不一样。
所以你看,“变态”和“另类”这两个词,像两面镜子,照出的不是行为本身绝对的“对错”,而是照出我们身处的文化环境,照出我们心里那条“正常”与“异常”的边界线画在了哪里。亚洲的“收”与欧洲的“放”,都是漫长历史酿出来的酒,各有各的醉人,也各有各的度数。咱们在谈论任何一种文化现象时,或许都得先意识到自己戴着哪副颜色的眼镜。摘下来擦一擦,再看,世界可能就多了一些层次,少了一些简单粗暴的标签。这话题聊开了没边,今天就先到这儿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