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州去酒店房间对暗号,禹州赴旅馆客房接暗语
深夜的约定
老陈站在禹州火车站出口，手里攥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。"晚上十点，去酒店房间对暗号"——这行字他翻来覆去看了二十几遍。要不是对方是叁十年没见的老班长，他肯定觉得这是个恶作剧。
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，他边走边嘀咕："都什么年代了，还搞这套。"可想起班长在电话里神秘兮兮的语气，他又忍不住好奇。这些年同学会开了好几次，班长从不露面，这次突然联系，非要搞什么"禹州赴旅馆客房接暗语"。
前台的小姑娘头也不抬地递过房卡。电梯叮咚一声，走廊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
312房门口，老陈深呼吸叁次才抬手敲门。门开了条缝，昏暗的灯光里传来压低的声音："禹州去酒店房间对暗号。"
"我...我是老陈啊。"他有点结巴。
"不对。"门又要关上。
突然福至心灵，他想起班长最爱的那部老电影，脱口而出："天王盖地虎。"
门唰地开了，班长笑得满脸褶子："宝塔镇河妖！可算等着你了。"
记忆里的老茶馆
房间茶几上摆着花生米和二锅头，还是叁十年前在部队时的标配。"你小子记性不差。"班长给他满上一杯，"知道为啥非要整这出禹州赴旅馆客房接暗语吗？"
老陈抿了口酒，辣得直咂嘴："装神弄鬼呗。咱们那届就数你花样多，当年在炊事班偷西瓜，也是你想的暗号。"
"那次是'地瓜地瓜我是土豆'！"班长拍着大腿笑，笑着笑着突然沉默了，"上个月体检，查出来不太好。"
老陈手里的花生掉在了地毯上。
"就想着啊，得把重要的事交代给信得过的人。"班长从床头柜拿出个铁盒子，"咱班叁十八个人，就你还在做工程。这是我攒了一辈子的施工笔记，比现在那些花里胡哨的教科书实在。"
铁盒边角都磨白了，打开来是泛黄的笔记本，每一页都画得密密麻麻。
沉甸甸的传承
老陈一页页翻着，那些钢笔画的剖面图比打印的还精细。"你这...给我干啥？我都快退休的人了。"
"带过的新人没一个耐得住性子。"班长点了支烟，"现在年轻人，整天想着速成。可盖楼这事儿，差一厘米都能要命。你徒弟小刘我看行，上次他来禹州，为个地基参数在工地蹲到凌晨叁点。"
原来班长一直暗中关注着大家。老陈鼻子发酸，想起刚才在门口的紧张劲儿，忽然明白了班长的用意。这份嘱托太重，重得必须用最郑重的形式交接。
走廊传来其他住客的说笑声，衬得房间里更加安静。老陈摩挲着笔记本封面上"安全重于泰山"六个字，想起1988年班长手把手教他看图纸的那个下午。
"其实今天这套禹州去酒店房间对暗号，还有个缘故。"班长望向窗外，"当年我师父传我这本笔记，也是在旅馆房间。他说有些东西，值得用最笨的方法传承。"
老陈仔细收好铁盒，两人继续就着花生米喝酒。谁都没再提生病的事，就像从前在工地棚屋里那样，聊着混凝土标号，聊着女儿要出嫁，聊着禹州新开的刀削面馆。
离开时已是深夜，老陈抱着铁盒走在禹州的街道上。霓虹灯把"酒店"二字照得晃眼，他忽然觉得，今晚这场看似过时的仪式，比任何正式的交接都更有分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