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ww .jizzjiz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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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，老张给我发了个链接，就叁个字：“你看看。”我点开之前，心里还犯嘀咕，这老伙计平时挺正经的，发的这是啥玩意儿？地址栏里那串字母，瞧着就有点……不太寻常。说实话，我手指头在鼠标上悬停了好一会儿。
不是说我多清高，是这互联网吧，有时候就像个巨大的夜市。灯火通明的主干道上，都是些规规矩矩的门脸。可一拐进那些小巷子，嘿，什么稀奇古怪的招牌都有。你也不知道那门帘后面，端出来的到底是碗解馋的馄饨，还是别的什么让你倒胃口的东西。这个“www .jizzjizz”，它就不像是个正经店名。
我还是点了进去。页面加载得倒挺快，没有预想中那些花里胡哨的弹窗。但内容嘛，清一色的短视频封面，画面和标题都带着那种直白到近乎粗俗的暗示。我滚动了两下，感觉有点没意思，正准备关掉，眼角却瞥见侧边栏一个相关推荐。标题写着“深度解析：流量背后的密码”。鬼使神差地，我又点了进去。
这下有点意思了。那视频像个简易的纪录片，画面里是各种数据曲线和飞快滚动的代码。配音是个冷静的男声，他在讲什么呢？讲的是“注意力收割”。他说，像“箩颈锄锄箩颈锄锄”这类网站，设计逻辑其实非常简单粗暴。它们的核心目标只有一个，就是最大限度地留住用户的“眼球停留时间”。怎么留？利用的正是人类某些本能的好奇心。
视频里打了个比方，说这就像在你眼前 dangling 一根羽毛，不停地晃，你明知道追着看没啥意义，但眼睛就是忍不住跟着动。网站的设计，从自动播放到无限下拉，再到那些耸动的缩略图，每一个像素点都在执行这个“收割”任务。它不在乎你看了是否舒服，是否获得价值，它只在乎你“在看”这个动作本身。因为你的每一次点击、每一次停留，哪怕只有三秒，都被换算成了实实在在的流量和数据。
听到这儿，我后背有点发凉。我退出来，重新看着“www .jizzjizz”那个花哨的首页。那些跳动的小图标，那些充满诱惑力的标题，忽然感觉像是一排排微小的钩子，闪着冷冰冰的光。我意识到，我刚才那几分钟的浏览，甚至包括我现在的思考，都已经成了它“收割”行为里微不足道的一环。我的注意力，一种我原本以为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，在不知不觉间，已经被明码标价，然后被“量化”了。
老张又发消息来问：“怎么样？”我回他：“没怎么样，一堆数字饲料。”他发来个问号。我没再多解释。关掉网页后，我盯着漆黑的电脑屏幕发了会儿呆。我在想，我们每天在网上冲浪，觉得自己在主动寻找信息。但很多时候，是不是更像一条被精心设计的洋流推着走的小鱼？那些吸引我们点击的标题，那些让我们忍不住看完的短视频，背后是不是都有一套类似的“收割”逻辑？
“www .jizzjizz”只是无数个例子中的一个，它甚至不算最隐蔽的。但它像一面镜子，照出某种让人不太舒服的现实。我们的时间和注意力，在这个时代变得前所未有地“值钱”，也因此变得前所未有地脆弱。我们得学会辨认，哪些信息是营养，哪些只是用来填充我们时间的、经过精密计算的“数字饲料”。这或许是在这个信息夜市里，能让自己保持清醒的一种方式。至少，下次再看到类似“jizzjizz”这样的招牌时，我大概能更快地收回目光，继续走我的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