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趴开双脚让我诵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1:46:42 来源:原创内容

女生趴开双脚让我诵

这事儿说来有些年头了。那会儿我还在读中学,学校后头有片老旧的居民区,巷子窄,墙皮斑驳,夏天爬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。我每天放学都从那儿穿过去,图个近便。

巷子深处有户人家,木门总是虚掩着,门楣上挂着一串风铃,生了锈,风吹过也不怎么响。我路过时,偶尔能瞥见院里一个女生的背影,坐在一张竹椅上,安安静静的。她总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裙子,两条腿直直地伸着,搁在另一个小木凳上。

有一天下午,天气闷热,我走得急,书包带子突然断了,书本哗啦啦撒了一地,有几本正好滑进了那扇虚掩的木门里。我有点窘,硬着头皮敲了敲门。里头传来很轻的一声“进来吧”。

推门进去,院子很小,但收拾得干净。那个女生果然坐在竹椅上,见我进来,微微侧过脸。她看起来和我年纪差不多,脸色有些苍白,但眼睛很亮。她的双腿,还是那样伸直了搁着,姿势有点……怎么说呢,有点特别,似乎不太能弯曲的样子。

“你的书。”她指了指地上。

我赶忙去捡,道了谢,转身想走。她却叫住了我:“同学,能……帮个忙吗?”她指了指窗台下一个小木箱,“里头有本书,能拿给我吗?我自己……不太方便。”

我帮她拿了过来,是本《唐诗叁百首》,边角都磨毛了。她接过书,轻轻摩挲着封面,忽然抬头问我:“你语文好不好?能……念几首给我听听吗?”

我愣了一下。她指了指自己的腿,语气很平淡,像在说别人的事:“小时候落下的毛病,坐久了难受,这么伸着能舒服点。看书也费劲,听人念,反倒觉得字句都活过来了。”

我心里某个地方像是被轻轻撞了一下。那天下午,我就站在那爬满爬山虎的墙根下,给她念“床前明月光”,念“春眠不觉晓”。她闭着眼睛听,那双伸直的腿一动不动,只有睫毛偶尔颤一下。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,风铃的锈迹好像也染上了点光。

从那以后,我几乎每天放学都去那儿待上一会儿。她总在那儿,以那种固定的姿势坐着,好像一直在等。我给她念诗,念课本里的散文,念我从旧书摊上淘来的故事。我们之间的话其实不多,大多数时候,只有我的诵读声在小小的院子里回荡。她说,声音和文字,是她看世界的另一双眼睛。

我后来才知道,她因为腿疾,很少去学校,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学。我那结结巴巴的诵读,竟成了她接触外界、感受课堂氛围的一个重要窗口。那个“趴开双脚”的姿势,不再是某种突兀的、引人注目的形象,而成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需求——是一个被身体困住的灵魂,努力为自己找到的一个稍微舒适些的聆听姿势。

有一次,我念到一句“海内存知己,天涯若比邻”。她忽然睁开眼,很认真地看着我说:“声音真的能穿越很远,对吧?像桥一样。”我点点头,那一刻,我好像明白了“诵读”这件事的重量。它不仅仅是读出声音,更是一种传递,一种陪伴,一种打破无形隔阂的朴素力量。

再后来,我家搬离了那片街区,学业也日渐繁重,去她家的次数越来越少。对于她的消息也渐渐断了,只听说她家也搬走了,不知去了哪里。

许多年过去了,我依然常常想起那个午后,想起斑驳的墙,生锈的风铃,和那个以独特姿势静静聆听的女生。我给她念过的那些句子,或许早已随风飘散,但那种通过声音建立起来的、微妙的连接感,那种在平凡甚至困顿中,对文字和世界保持的敞开与渴望,却一直留了下来。那幅画面,或许并不需要被赋予太多额外的意义,它本身就是一段对于陪伴,对于声音如何照亮一隅的,小小的往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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