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摸曰曰操
人人摸曰曰操
老张最近有点烦。每天早上挤地铁，周围全是低着的脑袋，手指在屏幕上划得飞快。吃饭时，对面的小伙子一边扒拉米饭，一边刷着短视频，嘴里还嘿嘿直乐。晚上回家，老婆靠在沙发上追剧，手指还不忘给直播里的小哥点个赞。他自己呢，睡前不摸两下手机，总觉得少了点啥，心里空落落的。
这场景，你熟不熟悉？咱们好像都掉进了一个怪圈里——眼睛一睁，手就痒痒，非得摸到那块发亮的屏幕不可。摸到了干嘛呢？漫无目的地“曰曰操”。这儿“曰”几下，翻翻新闻；那儿“操”几下，点点赞、留个言。动作是熟练了，可心里那股莫名的焦躁，反而像野草似的，越长越高。
你说这“摸”和“操”吧，本来都是手上功夫。可现在，它们成了我们跟世界打交道最常用的方式。朋友聚会，菜上齐了，先别动筷，得让手机“验验毒”。看到美景，第一反应不是静静欣赏，是找角度、调滤镜，发出去等那一圈小红点。我们的注意力，成了最稀缺的宝贝，被切割成无数碎片，贱卖给了各种础笔笔。手指头是勤快了，可脑子呢？好像越来越懒，懒得深入想一件事，懒得体会一份完整的快乐。
这背后啊，有个词儿挺关键，叫“即时反馈”。咱们每划一下，每点一次，屏幕立马给你点颜色瞧瞧，要么是新的信息，要么是个小红心。这种快感，来得太容易，像吃糖豆，一颗接一颗，停不下来。可糖吃多了会腻，会蛀牙。这种碎片化的刺激多了，人的耐心就没了，阈值也高了。以前能安心读完一本书的畅快，现在变得很难；一段需要思考的长文，看了开头就烦。我们沉浸在那种“被回应”的幻觉里，却把真实生活的节奏，给弄丢了。
更让人琢磨的是，这种“摸”和“操”，慢慢成了习惯，甚至成了社交的替代品。亲戚饭桌上，大家各自捧着手机，反倒避免了没话找话的尴尬。夜深人静，明明累得很，却舍不得睡，非得再刷一会儿，仿佛那点微弱的光亮，能填满什么似的。我们通过屏幕“触摸”世界，与世界“操作”互动，却可能忽略了，身边人一个欲言又止的表情，窗外刚刚开好的那一树花。
我不是说这玩意儿是洪水猛兽。它方便，它好玩，它让我们知道天涯海角正在发生什么。但咱们是不是得偶尔问问自己：是我在玩手机，还是手机在玩我？那手指无意识的滑动，到底是在寻找什么，还是在逃避什么？
也许，该试试把手空出来一会儿。摸摸实实在在的物件，一本纸质书的纹理，一杯茶的温热。或者，啥也不摸，就放空。跟人聊天时，看着对方的眼睛，操心的不是怎么回复才俏皮，而是他话里的喜怒哀乐。这很难，开头像戒烟一样抓心挠肝。但慢慢你会发现，那些被忽略的、连续的、深一点的感受，又悄悄回来了。
说到底，工具再好，也是给人用的。别让那种机械的“摸”与“操”，偷走了咱们鲜活的感知力。日子是自己的，怎么过，手往哪儿放，心在哪儿停，或许，咱们真得重新掂量掂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