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总在办公室弄我的胸
王总在办公室弄我的胸
这事儿说出来，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烫嘴。可憋在心里头吧，又像揣了块烧红的炭，滋滋地烙着五脏六腑。行，咱今天就唠唠，就当是透口气。
那是上周叁下午，办公室里闷得跟蒸笼似的。同事们都出去跑客户了，就剩我还在赶那份要命的季度报表。王总呢，也不知道啥时候从他那间大玻璃房里晃了出来，悄没声儿地就站到了我工位旁边。
“小陈啊，还在忙呢？”他脸上堆着笑，手里端着杯茶，那股子普洱的味儿混着他身上的古龙水，一股脑儿往我鼻子里钻。我赶紧应了一声，说报表快好了。他就那么站着，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项目进度，身子却越靠越近。
起初我也没多想。领导关心工作嘛，正常。可他那眼神，怎么说呢，就不太对劲。不是落在电脑屏幕上，而是黏黏糊糊地，在你身上扫来扫去。我心里头开始敲小鼓，手上打字的动作都有点僵了。
接着，最让我头皮发麻的事儿就来了。他一边指着屏幕上一个数据，说什么“这里要再斟酌斟酌”，那只右手，就那么“自然而然”地，搭在了我座椅的靠背上。我的后背，能明显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，隔着一层衬衫布料，传过来。我整个人都绷直了，脖子后面的寒毛唰一下就立了起来。
我假装往前倾，想躲开点。可椅子就那么大点地方。他那只手，顺着椅背，就跟不经意似的，滑了下来。不是碰，是“弄”。怎么形容呢，就是那种带着点力道，又装作是随意一拂的触碰，正好从我侧边的胸口擦了过去。时间很短，可能就半秒钟都不到。
可我脑子里，“轰”的一声，像是什么东西炸开了。血一下子全涌到脸上，耳朵里嗡嗡直响。办公室里空调开得挺足，但我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，衬衫贴在背上，冰凉。
他呢？跟没事人一样，手指头还在屏幕上点了一下，“这个数，再核对核对。”语气平稳得可怕，脸上那笑都没变过。然后，端着那杯茶，又慢悠悠地晃回他自己办公室去了。留下我一个人，对着闪烁的电脑屏幕，半天没喘匀一口气。
我坐在那儿，好几分钟动弹不得。心里头翻江倒海，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是：是不是我太敏感了？是不是他想拍我肩膀，不小心碰错了地方？可那种触感，那种力道，还有他之前那黏腻的眼神……女人的直觉，有时候准得让你心里发寒。
这事儿我没敢立刻跟任何人说。琢磨了一晚上，翻来覆去地想。说出来，会怎么样？别人会信吗？会不会觉得我小题大做，或者，更难听的话……“职场性骚扰”这几个字，像石头一样压在舌根底下，沉甸甸的，吐不出来，也咽不下去。
可不说，就这么算了？那下次呢？下下次呢？那种被侵犯、被当作物件一样随意“碰一下”的恶心感觉，像层油污糊在皮肤上，怎么都洗不掉。它侵害的不仅仅是身体那一下的不适，更是一种对人的尊严的践踏。它让你怀疑自己工作的环境，让你在看见那个人的时候，从心底里冒出寒意。
这两天上班，我尽量避开和王总单独相处。必要的汇报，我也特意把办公室门敞着。他倒是一切如常，好像那天下午的一切，真的只是我的一个幻觉。可我知道不是。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，真实极了。
我在想，职场上，到底有多少类似的“不小心”、“不经意”？有多少人，像我当时一样，僵在原地，把尖叫和愤怒硬生生憋回去，然后陷入漫长的自我怀疑和挣扎里？这种基于权力不对等的侵犯，往往就藏在这些暧昧的、难以言说的瞬间里。
我还没想好接下来具体该怎么办。也许需要收集更多的证据，也许需要寻求更正式的帮助渠道。但至少，我清楚地知道了那天下午发生了什么。那不是我的错觉，那是一种越界，一种必须被正视的侵犯。说出来，是第一步。哪怕声音开始还有点抖，但这件事，不能就这么算了。这口气，我得为自己争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