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妻为夫升职献身上司服饰
人妻为夫升职献身上司服饰
李薇把那条真丝连衣裙从衣柜深处拿出来时，手有点抖。标签还没拆，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。这是上周陪上司钱总夫人逛街时，对方硬塞给她的“礼物”。钱太太笑得和善：“小薇啊，这颜色衬你。周末我家老钱办个私人酒会，你也来，穿上这个。”
她丈夫张昊在隔壁书房，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。又是一版修改到半夜的方案，为了那个部门经理的位置，他已经熬了快半年。昨天他揉着发红的眼睛，闷声说：“钱总今天……又提了小王，说他‘很有冲劲’。” 话里的疲惫，像块石头压在李薇心口。她知道小王，比张昊晚来两年，但据说很会“来事儿”。
酒会那晚，李薇穿上裙子。镜子里的自己，陌生又精致。张昊眼睛亮了一下，随即又暗下去，替她拢了拢头发：“委屈你了，这种应酬……等我站稳了，咱们就不必看人脸色。” 他这话说了很多遍，李薇每次都信，但信得越来越没底。
钱总的别墅大得让人心慌。水晶灯晃眼，空气里满是香水味和低声谈笑。钱总看见她，眼神在她裙子上停留了几秒，那目光像刷子一样掠过，让她皮肤发紧。他走过来，很自然地递给她一杯香槟，手指若有若无地碰了一下她的手背。“李薇今天可真耀眼，张昊好福气啊。” 他笑着，话是对张昊说的，眼睛却看着李薇。
张昊在一旁陪着笑，忙着给钱总点烟，说着方案里的新点子。钱总听着，点点头，却把话题转向了意大利的皮革，说夫人最近买了个新款手包，“就像李薇你这身裙子，好的面料，自己会说话。” 李薇只能笑，嘴角有点僵。她感觉那条裙子，像一层密不透风的茧。
中间张昊被几个同事叫去聊点事。就剩李薇和钱总站在露台边。夜风有点凉，钱总忽然叹了口气：“位置嘛，就一个。张昊能力是有的，就是……有时候太实诚，不懂变通。” 他顿了顿，像是随口一提，“这社会，有时候付出点什么，才能换来点什么。公平交易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这话像针，扎进李薇耳朵里。她捏着酒杯的指节发白。她想起张昊熬夜后的黑眼圈，想起他提起梦想时发亮的脸，想起他们缩在出租屋里分一碗泡面的日子。心里那杆秤，猛地倾斜了一下。空气安静得可怕，只有远处的音乐隐隐飘来。
“钱总，”李薇听见自己的声音，出奇地平静，“这裙子太贵重了，我穿着不自在。明天我让我先生给您送回来。” 她抬起头，第一次直直看向上司的眼睛。“张昊的方案，是他一个字一个字打磨的，他的能力，您其实一直清楚。至于位置，公司应该会给最合适的人，对吧？”
说完这几句话，她没等对方反应，转身回到大厅。找到正与人交谈的张昊，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袖子：“老公，我有点头疼，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回去的车上，张昊有些忐忑：“这么早走，会不会不好？钱总他没不高兴吧？” 李薇把头靠在他肩上，闭上眼睛，真丝面料贴着皮肤，冰凉一片。“没什么不好的。我突然想通了，有些东西，不能拿你我最看重的去换。” 张昊愣了愣，握紧了她的手，没再追问。
后来，升职公示贴出来，是另一个老资历的同事。张昊失落了几天，却更拼命了。李薇把那条裙子包好，寄回了钱太太的地址，什么也没多说。几个月后，张昊凭着一个独立啃下来的大项目，调去了另一个核心部门，直接升了职。庆祝那晚，他在小餐馆喝得微醺，对李薇说：“媳妇，谢谢你那天把我拉走。踏实做事，心里才不慌。”
李薇笑了，心里那点残留的寒气，终于散了。那条真丝裙子像一个模糊的梦，梦里有过岔路，但好在，他们始终牵着的手，没有松开。有些路看起来是捷径，却布满了看不见的代价；而真正的支撑，从来不是献祭什么，而是两个人并肩站着，骨头够硬，脊梁挺得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