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芳毛绒绒的大牝户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4:54:54 来源:原创内容

汤芳毛绒绒的大牝户

村东头老槐树底下,总坐着几个晒太阳的老人。他们嘴里聊的,十有八九是些陈年旧事,但有个名字一提起来,大伙儿的话头就会微妙地顿一顿,眼神里飘过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这个名字,就是汤芳。

汤芳不是我们村的姑娘,是很多年前从北边山里嫁过来的。她来的时候,那身段就把一村人的眼睛给晃了。怎么说呢,不是那种纤细的美,是饱满的,像熟透了的麦穗,沉甸甸地往下坠着生命力。她走路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,不扭捏,步子迈得开,带着一股子山风似的利落劲儿。最让人背后嘀嘀咕咕的,是她总爱穿一条灯芯绒的裤子,那种面料厚实,纹路一道一道的,裹在她丰腴的腿臀上,随着走动,摩擦出“窸窸窣窣”的细微声响。有那嘴损的老光棍,就偷偷给她起了个外号,叫“毛绒绒的大牝户”。这话粗俗,带着股腌臜的臆想,但不知怎么,竟悄悄在私下里传开了。

这外号传到汤芳耳朵里,据说她当时正在河边洗衣裳。听了之后,没像一般人想象的那样羞愤哭闹,她只是直起腰,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,朝着传来闲话的方向,很响地“呸”了一口,然后继续抡起棒槌,“砰砰”地砸她的衣服。那力道,震得河边的柳树梢好像都颤了颤。

汤芳的男人是个老实巴交的木匠,话少,只知道埋头干活。村里有些人,就觉得汤芳这朵“野花”插在了牛粪上,可惜了。也有些心思活络的,想着那“毛绒绒”的比喻,总觉有股热气往脑门上涌,变着法儿想往她身边凑。但汤芳呢,对谁都那样,不冷不热。找你帮个忙,她大大方方道谢,送你几个新蒸的馍。你若想多说些不叁不四的,她那两道浓眉一挑,眼神清亮亮地扫过来,能把你那点龌龊心思看得无处遁形,自己就先讪讪地退了。

后来有一年夏天,山里发了洪水,冲毁了通往外界的唯一一座石桥。村里组织壮劳力去修,汤芳的男人也在里头。活儿重,伙食却跟不上,天天啃硬窝头。汤芳看不过去,主动揽了送饭的差事。她每天挑着担子,一头是热粥,一头是烙饼和咸菜,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河滩工地走。她那“毛绒绒”的裤子,沾满了泥点子,被汗水浸湿了又晒干。可当她一到,工地上那些累得直不起腰的男人们,眼里都像点了灯。

不是因为别的,是因为她带来的实实在在的热乎吃食,和她那张汗津津却总是带着笑的脸。她一边给大家分饭,一边扯着嗓子说些家长里短,哪个娃娃会走了,谁家母猪下崽了,枯燥沉重的修桥日子,因为她而有了活气。那时候,再没人想起那个下流的外号,大家心里念叨的,是“汤芳嫂子这人,真不赖”。

桥修好的那天,村里摆了几桌。汤芳喝了一碗米酒,脸上红扑扑的。有个当年传过闲话的后生,借着酒劲,结结巴巴地想为以前的事道歉。汤芳听了,摆了摆手,笑了:“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提它干啥!日子啊,就像咱新修的这桥,得踩着实的,往前看,往前走。”

如今,老槐树下的老人提起汤芳,话头里早没了当初那点暧昧的揣测。他们会说,汤芳家的小楼盖得挺气派,儿子考上了大学,她经营的果园,果子结得又大又甜。至于那个外号,早就湮灭在时间的尘土里,偶尔被记起,也成了一个模糊的符号,标记着一段人们对一个鲜活生命最初的、浅薄的误读。而汤芳这个人,就像她后来种的那些扎深了根的果树,用一年年的开花结果,把那些虚浮的议论,牢牢地压在了实在的生活下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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